马从胜有他的骄傲,从他接手胜龙集团以来,胜龙集团每年都会步上一个新的台阶。
而他本人也是荣誉满身,他没有想到,白衣居士还这么不客气,完全是用质问的语气跟他讲话。
如果是盛极一时的天鹰盟,他还真不敢在白衣居士面前,表现出任何不满。
可是他知道,天鹰盟这两年内讧不断,内耗严重,已经不复往日之荣光。
“居士先生,如果我马某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你可以指出来,但我希望你明白,我们马家在东南,也不是任人欺压的。”
白衣居士理都不会理,“你们马家在东南,是不是任人欺压,我没兴趣知道,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让你那个闲到无聊的爹,攒点阴德,别到处为非作歹。”
马从胜目光一冷,“他是我父亲,你别太过分。”
“你们马家做出那种事情来,还说别人过分,你们还真是不要脸。”
“你父亲无端端的跑到人家薛家闹事,你别告诉我,你不知情。”
还真是为了这件事情来,马从胜心中不禁冷风,天鹰盟什么时候沦落至此,竟然为一个三流家族出头。
“我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一个三流家族,值得我马从胜关注吗?”
白衣居士眼中闪过一道寒芒,“薛家是死是活,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我们天鹰盟下一任盟主,是不是安全?”
什么?
天鹰盟下一任盟主?
是谁?
马从胜死死盯着白衣居士,想要从他的表情当中,看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
可惜他失望了,白衣居士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谁都知道,天鹰盟前几年崛起非常快,盟主贺英隐隐有统领东南之势头,可惜时运不济,遭逢意外。
这两年,不断有人传出,将会成为下一任天鹰盟的盟主,可最后不了了之。
今天从白衣居士口中,得到这个消息,着实让马从胜震惊不已。
“你别开玩笑了,你们天鹰盟现在四分五裂,哪来的盟主。”
白衣居士见他竟然敢看不起天鹰盟,声音非常冷漠。
“马从胜,你大可以把我的话当成放屁,既然是你们马家欺人在前,那就别怪我以势压人,给你父亲带个话,如果你们马家不想家破人亡的话,就让你父亲跪在胜龙大厦前面,否则,下半辈子,我什么都不干,专门陪你们马家好好玩玩,希望你们玩得起。”
“你……”
马如龙正要开口,白衣居士原地一踏,整个人犹如羽毛一样,从窗户飘出去。
单单这一手功夫,便足以惊世骇俗。
马从胜咬着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白衣居士这条疯狗,为什么盯上了马家。
他绝不相信薛家有筹码,能够请得动这位大佬。
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的父亲跪在胜龙大厦前面?
忽然,马从胜想起来,他父亲好像定了一个五日之期,让徐然在这里下跪。
而现在白衣居士让他父亲跪下,那岂不是说……
一股寒气,顺着马从胜的脊椎,一直到脑门,让他险些站立不稳。
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竟然是天鹰盟的下一任盟主。
这断然不可能。
那几位朋友,就像被人按下了重新播放键。
“哎哟,烫死我了。”一人被香烟烫到手。
“我刚才是不是走神了?为什么觉得好像过了挺长时间了。”
“奇怪,明明只是愣了一下神,为什么香烟竟然烧没了。”
这几个人正纳闷呢,忽然发现马从胜站在那里,目瞪口呆。
“老马,你这是怎么了?”
“马总,出什么事了?”
马从胜心中的惊骇无以复加,他怎么也不肯相信,徐然就是白衣居士口中的天鹰盟盟主。
他顾不上跟这些人道别,转身下楼赶回马家。
马如龙刚从龙海回来,明天就是五日之期的最后一天,他还等着亲眼目睹徐然像狗一样,跪在他面前,磕头求饶。
他退出江湖这么久,一直想要一个疯狂的场面,无疑就是明天。
他坐在茶室里,喝着昂贵的香茗,哼了个小曲儿,一副悠然自得。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儿子回来了。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没有应酬吗?”
马从胜没有心思废话,“爸,你为什么要针对薛家?”
马如龙脸上露出笑容,“你也听说了,怎么样?你老爸是不是很威风?”
“爸,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怎么突然对这些事情感兴趣,公司的事已经够你忙的,这点小事,你就别管了。”
马从胜咬着牙,你这个老东西,根本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现在连天鹰盟都插手此事,你还浑然不知。
马从胜不由得提高了音调,“爸,都什么时候了,你就别跟我绕圈子了,我想知道,到底出什么事。”
马如龙见儿子似乎有些急了,“行,告诉你无妨,前段时间,我不是投了一个棋王,当的金主吗?这个老东西,棋力下降的厉害,已经不敢上场,所以,就找了一个小子代他比赛,可是,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推三阻四,最后,我带人去薛氏地产吓唬他老婆,果然有效。”
“本以为,这小子肯定会乖乖的听话,可他竟然包藏祸心,在最关键的时候,突然放水,导致你老爸我,失去了一次露脸的机会,我岂能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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