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春季,云破天青雨初歇。暖风过处,新生绿叶上残留的雨珠纷纷坠落,冷光四溅,折射着阳光的明媚,看起来绚丽异常。
从临时避雨处走出,辨别了一下佐助的位置,还在4点钟方向15公里处没动,看来先前的这场雨也让他做了短暂的停留。
我已经跟了佐助两天,一直不敢太过靠近,因为他的身边有水月,重吾,香磷三人。特别是香磷,她是感知系忍者,可以根据查克拉来判断对手的位置。太过靠近,很容易就会被香磷发现。
大蛇丸说,忍者要学会等待最有利的时机。
所以我在等,一边等木叶众人的到来,一边等佐助他们四人分开行动的时候。
但我没想到,我先等来的却是兜狐狸。
“你找我……”剩下的话我没说出,因为我看到兜狐狸的脸,有一部分已经变成了大蛇丸的模样。
我在走之前就已经警告过他了,他却还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将大蛇丸的部分躯壳移植到自己的身上。他意图得到大蛇丸的力量,甚至超越他。但如今却因为无法控制,身体反被侵蚀!
人在一心找死的时候,总是听不进旁人的劝。
“你现在被侵蚀了几成?”
兜将斗篷的帽子摘下,“三成。”
“你又何必如此……”
“你不会明白的!”他打断我的话,声音中带着迷惘:“我自从大蛇丸大人死后,又变得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存在了。不知道父母,不知道国家,在战场上被敌人拣回去,从小就作为奸细出入不同的国家和忍村……直到成为大蛇丸大人的部下。然而,现在又一次失去了①。我以前以为,或许你会明白那种没有身份的痛苦,可是你不明白……”
你是神经病,我怎么可能会明白!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看他这副半人半鬼的样子,我也实在没心情打击他。
“等我能完全掌握大蛇丸大人的力量后,我要去找佐助……”
“你要把佐助怎么样?”或者说你能把佐助怎么样?
他疯狂地大笑起来,声音嘶哑难听。过了一会,兜扔给我一个卷轴,“这是我整理大蛇丸大人遗物时发现的。看内容是给你的。”
我刚接过卷轴,他立刻就用瞬身术离开了。那种状态,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叹气,总有这样喜欢钻牛角尖的人。
也许他们只是太过寂寞了吧。因为明白活着的意义仅只是活着,所以就想找一个能够寄托的东西,然而,却无法接受注定的失去。
何必呢。
黄鼠狼说,现实也许只是镜花水月,人都是活在自己的执念中。
前半句咱同意。
一场游戏一场梦,做人不必太较真,较真了只会痛苦。
看看那只黄鼠狼活得多痛苦,典型的自讨苦吃。
我摇摇头嘀咕道:“其实身份啊,人生目标之类的东西,难道就那么重要吗?大不了自己想一个呗。以为自己是白毛就很沧桑吗?看看同样是白毛的卡卡西,人家虽然年纪一把,行为猥琐,也没啥高远的志向,唯一的爱好就是晒太阳看小黄书,但至少活得轻松……”
嘴里念叨着兜狐狸,我的手上也不停顿,打开大蛇丸留下的卷轴,当看到那个尚未完成的印式时,眼泪,在一瞬间滑落。
有的时候你觉得自己并不在意,其实那只是因为还未戳到你的柔软处。
……
半天后,佐助的四人小队终于分开行动了,鸣人他们却还有赶到,剧情果然是强大的。
时间已经不多,迪达拉很快就会和佐助相遇。
我只能先出手。
话说佐助这家伙因为曾经被我揍过,三年来总是想找我比试赚回面子,不过最后都被我找借口给避开了——因为不喜欢打架,也没信心能赢他。现在我自动送上门,下场会不会很凄惨?
怀着悲壮的心情,我走到佐助面前,“直接说了吧,我今天是来找你单挑的。”
“你终于不回避了?”
……我倒是想啊。
我开始提条件,“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原路返回。”
“可以。”他很爽快的答应:“但是如果你输了,我要你告诉我宇智波鼬的行踪。别拿你不知道来搪塞我,我知道你认识他。”
……认识也不代表我就知道黄鼠狼的行踪吧?最多告诉你晓的基地在哪里。不过这种事,要不了多久他也会知道。
我刚点头同意,佐助就红着眼,从腰侧拔刀快速斩向我的门面——对着女孩子的脸下手,真是超没风度!
右手执苦无挡下他的长刀,立刻就感觉到从刀上传来的大力不是我能抗衡的。顺着这股推力滑开半步,身体朝后呈90°弯曲让过佐助的长刀,苦无脱手射向他的心脏,同时右手撑地维持住身体的平衡,迅速飞起一脚直踹对方的命门——你想毁我容,我就让你宇智波家绝后!
佐助的脸瞬间僵硬,抬起空着的左手抓住我的脚。果然,男人在遇到断子绝孙的问题上,总是比较敏感。
要知道在这种时候,他若是顾得上抓我的脚,就会顾不上飞向自己心脏的苦无!
一条白蛇从佐助的袖中飞出,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他的心口处,承受了这一击。
而此刻我的脚正被他抓在手中。
佐助抓着我的脚横甩过半个圆圈,手一松开,我整个人就飞出去撞上一旁的大树,再重重地跌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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