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对付贺章,已经过去十余天,今天还是往常那样,由安悦溪准备的早餐,众人坐上桌以后,开始静静地吃起来。
却在这个时候,苏雨想起什么,将目光看向叶然,若有所思道:“昨天出了条新闻,你们有没有看过,新闻跟贺章有关······”
叶然从容自若,喝着碗里的白粥,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端着碗的左手,不易察觉的动了下,却被他很好的掩藏,甚至舒雨都没有发现。
不过苏雨的话,却引起安悦溪的好奇,疑惑道:“是什么消息啊?不会又有哪个人,被他给欺负了吧······”
“早知道是这样,咱们上次布局的时候,就该让他把李东阳得罪死,让他去牢里过下半辈子······”
苏雨收回了目光,隐藏了眼眸深处的复杂,轻声道:“事情跟你想的不太一样,因为他再也没有下半辈子了······”
“新闻传出消息说,他在前几天得了怪病,已经在医院不治身亡,而且跟他父亲那样,全身皮肤溃烂换成了浓水,有人说是他家遭了报应,受了诅咒才死的那么凄惨······”
话虽然这么说,可苏雨却敏锐察觉,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上次收网杀猪以后,她担心贺章会秋后报复,叶然却告诉她不用担心,还说贺章再也没有机会。
结果这才几天时间,贺章就得了怪病死亡,未免也太过巧合,总不至于叶然,真的能掐会算,一语成谶吧?
且以她对叶然的了解,几乎可以完全笃定,这件事必跟叶然有关系,否则叶然听到消息后,不可能如此从容自若,至少也应该说点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叶然现在如此从容,反而确定了苏雨的猜测。
那就是,贺章的死,是叶然造成的。
不过这个消息,对其他人来说,却无疑是好消息,安悦溪更是欢呼道:“像他这种恶人,早就应该得到报应······”
“之所以落得这个下场,肯定是老天爷看不惯他,让他恶有恶报,现在为民除害,真是大快人心······”
随着话音落下,秦开也附和道:“本来我们还担心,以贺章的身份背景,事后会在北都追查我们,本来还想避避风头,躲过这段时间再说······”
“现在他一命呜呼,我们也算彻底甩掉麻烦,再也没有后顾之忧,的确是件好事情······”
稍作停顿,秦开继续道:“当然,他能有这个下场,也算是给那些受害者,一个心理上的安慰······“
“果然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虽然正义会迟到,却永远不会缺席······”
秦开的心思,没有苏雨细腻,更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觉得贺章的死,不仅免除他们的麻烦,同样也大快人心,肯定乐见其成。
反倒是叶然,始终都沉默不语,反复漠不关心的样子,只是他这种情况,并非一次两次,因此并未引起察觉。
却在这个时候,始终默不作声的徐胖胖,也似乎想起什么,岔开话题道:“说到新闻,胖爷也想起一个新闻······“
“你们知不知道,李东阳的老子,前几天升官儿了,听说爬到了二把手的位置,新闻上面播了好久,可把他老子给得意坏了······”
听见徐胖胖的话,安悦溪顿时愣住了,似乎显得有些不安,再没有刚才的正气凛然,赶紧埋下头不断吃饭,生怕怀疑到自己头上。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徐胖胖向她看过来,继续说道:“你们说这事巧不巧,上次小妹妹跟李东阳说,事后让他老子升官儿,结果他老子还真就升官了,巧合的让胖爷不敢相信······”
“要不是小妹妹坐在面前,胖爷还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哪个高官的女儿,才能这样说到做到······”
说到这里,徐胖胖沉默片刻,好奇的问安悦溪:“不说胖爷都忘了,小妹妹,你跟我们在一起这么久,还从没听你提过你家里,你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做生意的还是打工的,今天给说说呗······”
安悦溪头大如斗,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恨不得赶紧离开餐桌,又或者把头埋在碗里,可面对徐胖胖的目光,她又不好不回答。
只好硬着头皮道:“胖爷,要是我家做生意,有个几百万的资产,我早就在家做大小姐了,干嘛还离家出走啊?我爸妈就是普通人,没你想的那么有钱······”
许是觉得有道理,徐胖胖砸吧砸吧嘴,也就没再多问什么,如果只是普通工薪家庭,的确没什么好闻的。
可若是大有来头,以徐胖胖的好奇心,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并不是说他为抱大腿,想要借机攀龙附凤,而只是纯粹的好奇。
与此同睡,安悦溪也后悔不已,早知道会引来怀疑,就不该这么早让家里人,把李东阳的父亲升迁上来,害得她差点被发现身份。
不过她这么做,完全是出自好意,想要免除后顾之忧,毕竟李东阳的背景,粘着黑白两道势力,比贺章还要难缠。
偏偏他们他们,又要继续在北都行动,如果这个隐藏炸弹,一只埋伏在暗中,保不准哪天被别人利用,或者是突然爆发出来,对他们的威胁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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