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到时一定要起诉他们,我就不信当警员就不讲道理了。律师生气地说道。
易秋生在后面大声地叫道:“你们给我打,我就不信我们警员局是别人乱来的地方。易秋生也掏出枪来了,他也想着苏烈阳他们把警员局给烧了,到时他就有话说了。
不管你们是什么强人,你们也不能在警员局里烧打砸啊!
“超宽,叫大家停手,大家喊救命。苏烈阳小声地对旁边的李超宽说道。
“好,我知道了。李超宽点点头与其它兄弟说完后,他便大声地叫道:“救命啊,警员开枪打人啊,警员开枪打人啊!”
“妈的,他们在干什么啊?”易秋生听了暗暗奇怪,怎么这些人不与他们枪战了?还要喊救命?因为李超宽他们不开枪了,那些警员和特警也不再开枪。
这时,从外面走进来几个警员。
前面的一个女警员叫道:“我叫陈若雪,是省警员厅的,这里发生什么事情。
“省警员厅的同志,救命啊,警员开枪打人啊!”李超宽大声地叫着。
易秋生也是认识陈若雪的,他看到陈若雪过来了,他急忙说道:“天骄,不是啊,是他们向我们警员开枪,我们自卫的。
“到底怎么样,我们会查的,你们先把枪收起来。陈若雪严肃地说道。
其它警员听易秋生叫陈若雪为天骄,他们个个惊讶着,于是大家都把枪收了起来。
“苏烈阳他们也走了出来,“天骄,我们要投诉这个警员署长,我们过来要找两个刚刚被他们抓起来的人,但他们说没有,而且还要打我们。
你看,外面全是警员和特警,难道警员局就是这样办案的吗?还有,我怀疑他们已经把我的朋友给杀害了,我现在要见他们,就算他们死了,也要见见他们的尸体。
“易署长,这是怎么回事啊?”陈若雪问易秋生。
“李天骄,他们是诬蔑啊,我们哪有把人杀害,我们是把对方送到看守所去了。易秋生也不是傻子,陈若雪突然来这里,她肯定是与这些人认识的。
妈的,他们在演戏,怎么声少还没有来啊?声少,如果你们还没有来,我就顶不住了。
易秋生在心里暗暗地惨叫着。
律师走上前说道:“天骄,我们两个是律师,我们受当事人的委托过来这里想看当事人,没有想到人没有见到,还差点被打死了。
我们要投诉这些人,他们是暴力执法。律师把刚才拍到的相片拿了出来,“我们还看了他们所写的案宗,有这样审理的吗?怎么我的当事人不在警员局,而被送到看守所去了?难道这里有什么猫腻吗?”
陈若雪听后板着脸说道:“易署长,你来解释一下这件事情。陈若雪看了手下拿过来的案宗,她不由皱起眉头来了,有这么快就把案子结了吗?看来易秋生是想在里面操作什么事情。
“这,这,李天骄,其实这是上面的人跟我们这些小人物打招呼的,我们也没有办法。易秋生苦着脸说道。
“我们也不想怎么追究,你让我们见见当事人吧!”苏烈阳阴着脸说道。
“这好像不大好吧?”易秋生的脸更加苦了,如果不是陈若雪也在这里,他才不会鸟苏烈阳这些人。
听说陈若雪快要升副巡视员(相当于副厅长级别)了,而且人家上头还有人,他是得罪不起啊!
陈若雪说道:“有什么不好?现在人家的律师都过来要见当事人,易署长,是不是有规定不能让律师见当事人啊?或者说其中有什么猫腻?要不这样吧,我们来接手这个案件,我们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让你为难的。
“不,不,我们带你去见当事人,他们在看守所。易秋生急忙说道。
如果这个案件交给陈若雪处理,那还得了?声少啊,你怎么还没有来?现在易秋生只能是想着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声少过来。
“好,我们走。陈若雪点点头,她跟着易秋生走了,苏烈阳他们在后面跟着。
在车上的易秋生给声少打电话。
“声少啊,你快点过来,有人要来查我们这件案件,是省警员厅的,他们要去看守所看包俊他们。易秋生气急败坏地说道。
“妈的,是谁这么大胆?易署长,你给我拖着,我立即过去看守所。声少生气地挂了电话,他叫司机赶快调转车头往看守所奔去。
易秋生又给看守所的所长打电话,“喂,是所长吗?我是易秋生,你现在听我说,刚才我们送过去的那两个人,你们动手了没有?”易秋生问道。
“应该已经动手了,易署长,你放心吧,你交待的事情,我们是不会留着第二天的,”所长拍着胸膛保证着。
“你现在马上叫你的人不要动手了,一会有人要过去你们那里,是上级的人,如果让他们看到的话,有点不好。易秋生着急地说道。
希望声少能把陈若雪给挡住不去看守所,要不然陈若雪他们肯定是可以看到包俊他们身上有伤。
“好,好,我立即叫他们不要动手了。看守所长听易秋生这样说,他也是慌了,如果被别人查出来,他也逃不了责任。
苏烈阳他们来到看守所的时候,楼下已经停着几辆小车。
当苏烈阳他们的车停下来,那边的小车下来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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