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刘宗儒第二次战罢噬魂兽返回指玄洞中后,急忙同青蟾、金毛鼠来到修炼的密室中。此时,距离三日之限已不到三个时辰。由于时间紧迫,刘宗儒便直入正题,将方才与噬魂兽拼斗之时的情形详细讲了出来:“方才我与那畜生拼斗之时,也用那飞石攻击它,初次那些攻击,它都用利爪化解。后来的攻击,几乎都不躲避,任凭我攻击到它身上。想必,它也是在试探我的实力,毕竟接二连三的拼斗中,对于我的变化它应该也发现了。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发现,便是凡是我对它面门的攻击,它都不会选择用身体直接接下来。”
“你是说噬魂兽的脑袋便是它的命门?”金毛鼠问道。
刘宗儒左手托着下巴,微微点头说道:“是不是它的命门,尚不能完全确定,但有一点是完全肯定的,那就是它的面门肯定比身体其它部位软弱!”
‘呱呱...’青蟾一阵鸣叫,“蟾哥哥说,那这样就好办了,接下来只要能攻击到它的面门,便有机会将其击杀!不过...”金毛鼠向刘宗儒转述了青蟾的话。
“不过什么?青蟾兄。”听到青蟾迟疑,刘宗儒便追问道。
借金毛鼠之口,青蟾说道:“不过就算你用飞石,能攻击到它的面门,也不一定能一击将其击杀。除非用法宝,否则寻常兵器很难对妖兽进行斩杀。”
“法宝?...法宝?你说那个锈剑算不算灵器?”听闻青蟾的话后,刘宗儒若有所悟的说道。
听到‘锈剑’青蟾激动不已,“锈剑当然是法宝了,只不过以你目前的实力,它在你手中也就跟破铜烂铁没啥两样!”
“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拿这锈剑—指尘,作为我刺杀噬魂兽的武器吧!”刘宗儒目光坚定的说道。
此时,青蟾却似是想起了某事,便朝刘宗儒‘呱呱’叫了叫,金毛鼠连忙转述道:“蟾哥哥说,方才在看你与噬魂兽拼斗之时,你的攻击太过单一。而且如果你决定用指尘剑来作为法宝的话,能辅以剑法,则必将能提升那指尘剑的威力。”
青蟾的话让刘宗儒沉默了片刻,说道‘剑法’他心中便有了主意,“青蟾君,实不相瞒!我那儒门功法,一重是结气成甲,二重便是一套剑诀。只可惜,我才刚修成第一重,于那剑诀还并未接触。”
“即是如此,那这点便是没啥指望了!”金毛鼠带着叹息的口吻将青蟾的话转述道。
只见刘宗儒俯低身子,对着青蟾、金毛鼠说道:“现在还有三个时辰,我现在便去修炼那剑诀,至于能修到何种地步,那就看命了。不过,二位相信我,我一定会战胜那噬魂兽,不光为了我师姐,也为了你们对我的救命之恩!”
随后,刘宗儒大步流星朝密室中央走去,从怀中掏出那《正气仙诀》便开始了修炼。刘宗儒方才那段话,直说的青蟾、金毛鼠眼中炽热,对这眼前人类修者更是刮目相看。
......
话说,就在刘宗儒于指玄洞中,为救师姐而鏖战之时。他并不知道,此时的师姐已经随几位师兄返回了宗门。那日,在湖上,朱露白得知小师弟失踪之后,便让步仁与白云飞四处寻找,但一无所获。幸好腾州府的捕头方垒与清水镇驻兵,将湖中那一百零八具活死人打捞了出来。但二师兄魏子兰则说,那些人已经没救了,因为被摄魂时间太久了,纵然他与五师弟朱崇棣手刃了噬魂兽,但依旧难以挽回他们的性命。于是,众兵士在清水镇乡民的帮助下,只得将那一百零八具尸体运下雁回岭,并在山脚下找了一块黄土丘就地掩埋。当时,有许多乡民不愿意看到自己的亲人葬在如此之远的地方,但是大多数乡民纷纷表示,这些遇难的人是被妖邪所害,如果葬的离清水镇太近,只怕会十分晦气。最后在一众乡绅和里长的说服下,那些有亲属去世的乡民,才接受了这一结果。至于那城南失踪的八人,始终没有找到踪迹,大家只能猜想,必是被那妖兽当做午餐给吃了。
而忙碌了两日之后,至圣宗同门五人也终于接受了,小师弟刘宗儒已死的结论。在帮助方垒料理完清水镇的事宜之后,朱露白同四位师弟,连同小师弟的管家小叶,一同返回腾州。这一路上,朱露白、步仁、白云飞三人的情绪十分低落。朱露白则一直自责自己没有保护好小师弟,作为师弟在宗门的帮带,却让师弟送了性命。而步仁和白云飞,则是心中不断盘算那日在湖上二人发现的蛛丝马迹,但苦于无解。而魏子兰、朱崇棣则是淡淡地看着眼前一切。这一路上唯一的声响,便是刘宗儒的管家小叶的抽泣声。
一个时辰的飞行之后,在将小叶送回腾州刘府之后,不多时师姐弟五人便已经到了望川桥头边。过了这忘川桥,步行一个时辰左右便是那平日里倍感亲切的天命宫,但此时众人心中更多的却是畏惧。
当他们到达天命宫之时,与以往不同的是,厅中除了极少回宗门的老师-孔复礼之外,凡在宗门内的儒门十君子,罕见的都聚集在这里。这阵仗,也不由的使师姐弟五人头皮发麻,战战兢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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