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杨拿眼神看她,但没说话。
“默认啦?”
夏青霜挺意外的,她以为李柏杨会嘴硬不承认呢。
“没哭。”
夏青霜有点失望:“哦。”
李柏杨:“真正的难过是哭不出来的,因为眼泪不会换来后悔。”
夏青霜拿油叽巴啦的嘴碰他脸一下:“你别难过啦,我不好好的么?”
两人吃完饭,李柏杨将碗洗了,回头见夏青霜在捣鼓病房里的电视机。
李柏杨:“想看?”
夏青霜点点头:“嗯,今晚有我们的节目。”
李柏杨出去找了个遥控器回来打开,电视画质不算好,但还可以看。
这会儿才晚上六点多,离节目播出还有一个多小时。
病房里的空掉不太制冷,夏青霜靠在他身上,有点热热的。
她抬起头,眼睛不动地看他。
被她盯着的人,回过头:“干什么?”
她连渐渐变红:“你想不想啊?”
李柏杨:“你想?”
夏青霜:“你不想?”
李柏杨逗她:“我不太想。”
她一把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李柏杨任由她挂着。
她觉得这已经是极限了:“现在呢?”
李柏杨还是摇头,并给了她一个,你不行的眼神。
他汗津津的手臂碰到她肩膀上时,微微的发凉,她忘了自己的目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臂:“你身上好凉快啊!”
李柏杨这么凉快是因为他身上出的汗多,汗汽挥发后表面的皮肤自然要比平时低。
想到这里,李柏杨抵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夏青霜伸手,摸了摸他短刺的头发:“这下呢?”
做这个动作时,她眼神眯着,带着威胁的味道。
“你要是再不就范,我就没招了!”
李柏杨把她搭在头顶上的手拿掉:“你当我是什么?摸摸头发就有感觉了。”
李柏杨:“我还是头一次见你有这么多的花招呀,哪学的,嗯?”
这个音节词带有威胁的意味,夏青霜秒怂:“电……电视上。”
她傻傻地张开,李柏杨低头碰上来,他的气势比夏青霜凶多了,夏青霜完全没有招架只力。
李柏杨抬起头,有点难以置信地看她,“哪学的?”
她一脸单纯:“跟你学的,刚才。”
空调打的冷风很闷,夹杂着不太新鲜的空气,两人结束后她趴在床边上上呼吸,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柜子上的茶杯,闭着眼没看,只听到晃荡一声,瓷白色的的茶缸砸在瓷砖上,发出清越的声音。
她嘟嘟囔囔推旁边的人:“李柏杨,茶杯掉了。”
他睁开眯着的眼,把她半斜在外面的身体拉回穿上,“小祖宗,你别掉下去,”
夏青霜翻了个身,扯了扯床单:“我不是你的小祖宗的,我是你老婆!”
李柏杨叹了口气,起来。
她见他拿起杯子,又伸手去抓:“行行好,给点水吧。”
李柏杨笑,眼角的眯成一道弯弯的月牙:“好,你等着。”
电视机台的下面有一只不锈钢茶瓶,李柏杨拎了拎,空空的。
回头去外面打水,眼睛扫到床上的她,见睡得很酣。
忘记了热,也忘记了渴。
李柏杨去楼下,找了夏青霜的主治医生。
军区医院位置偏僻,一路走过来没遇到什么人,后面住院部的大楼,有一般是黑着灯的,上午的惊心动魄后,他现在心神平静,在花坛里折了一根断树枝,放在指尖摸索。
很多了喜欢用尼古丁做镇定,他没什么烟瘾,但此时心中仍有余悸,捻根树枝在手心转移注意力。
夏青霜的主治医生是李柏杨的旧友。两人三四年没见,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面。
许医生带着调笑,给李柏杨倒了一杯茶:“还以为你一辈子不会结婚。”
李柏杨:“以前也这样想过,这不是遇到了她。”
因为遇到夏青霜,所以改变了很多。
许医生倚在办公台上,一脸诧异地看他。随后眼漾出一点浅浅的纹路,许医生喝了一口茶,语气带着些许感慨:“李柏杨,你也有今天。”
李柏杨刚硬的脸朝他侧了侧:“没遇到之前,谁也想不到。”
这种话从李柏杨的嘴里说出来,许医生嗤笑一声:“说真的,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要一个人。”
李柏杨:“以前这么想过,但遇到她之后,还是觉得两个人更好。”
许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药,递给她:“我下午去配的半中成药,你回去用热水冲泡一下给她。”
李柏杨点头,没有跟他客气。
许医生多问了一句:“你马上三十四了,前线还上?
”
李柏杨:“下个月有个任务,出完了再说吧。”
许医生碰了一下他坚硬的肩膀:“你也该缓缓了,没必要那么拼。”
李柏杨知道他的意思:“嗯,这趟任务结束,我也会考虑转业的事情。”
许医生心里松了口气,作为老友他知道李柏杨对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有太多的抱负,但最近海外的不太平,军、人身负的使命已经不再是和平年代那么轻松。
许医生:“背上的伤怎么样?”
李柏杨:“已经好了。”
许医生叹气:“被再那么拼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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