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权这时候才想起来徐琰,还不曾见过这个结拜兄弟。
正当虞权想着事情呢,突然有人拍了虞权一下。
“谁——”
虞权刚拔出佩剑,抬头一看原来是长沙王司马乂。
“嚯,原来是大王……”
虞权长舒一口气。
“姐夫,你怎么了……”
长沙王司马乂也着实被虞权吓到了。
现在已经退朝,百官也已经离开了朝堂,而虞权还愣在原地。长沙王司马乂看见虞权眉头紧锁,所以才拍了他一下。
谁知虞权突然就拔剑相向,那一瞬间虞权的双眼都变得血红,吓得长沙王司马乂咽了一大口口水。
尼玛的,这是怎么了?
长沙王司马乂在心里暗暗想着。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虞权收回佩剑,用手揉揉疲倦的双眼。
虞权今日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心里特别慌,眼皮也一直跳。
老话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虞权担心着恐怕最近几天要出事。
在医学上,眼皮跳也就是胞轮振跳,临床上常常发生在成年人的身上。如果跳动频繁,就成了病,就需要看医生了。
长沙王司马乂听完,安慰了虞权几句,便一起回抚军大将军府。
车队走到半路上的时候,虞权正在马车里休息,忽然就被外面的争吵声吵醒了。
“娘子,你就随了俺,俺不会亏待娘子的……”
“放开我,我就算死也不会从了你这混蛋的……”
“娘子,你叫若素,我叫类艳,正好意思也相近,怎的就不从了我……”
“呸,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
等等!
叫若素?
天下哪有那么巧?
若素姓若名素,名字倒是很常见,可是若姓一直很罕见啊!
会不会是萧府的若素姐姐?
虞权想到这里,赶紧拉开了车帘。
拉开车帘子,虞权探头往外面看,就看见一个凶神恶煞的屠户正在拽着一个蒙头垢面的女郎往巷子里面走。
虞权往外面看的时候,那屠户已经走了很远,并没有看清楚女郎的样子。
虞权又放下帘子,安慰着自己,说不定不是自己认识的若素呢!
同车的还有长沙王司马乂。长沙王司马乂也注意到了虞权的反常,结合前后就猜到了。
“姐夫,莫非你认识那二人?”
长沙王司马乂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敢太过直白,只好试探着问虞权。
“哪二人?”
“就是刚才那个屠户,他还拽着一个女子……”
“想来也是不认识,只是……”
看见虞权纠结万分的样子,长沙王司马乂顿时来了兴趣。
嘿嘿~
这次让我抓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姐夫外面也有人了!
“咳咳~”
长沙王司马乂松松衣服,一脸坏笑的说:“莫非那个小娘子跟姐夫……”
我去!
脑洞大!
你这什么意思?
以为我跟哪个女的都有关系?
虞权白了长沙王司马乂一眼,你真是个锤子!
我是虞权哎,也算你未来的姐夫,你能不能尊重我一下?
虽然咱虞权很帅气,但也不是拈花惹草的那种人好不啦?
说来自己这个小舅子也着实八卦,难道古人都是这样?
虞权心里是这么想,但是还是没说出来,只是忙改口道:
“只是那个小娘子跟我一个友人同姓同名罢了……”
嘶!
同姓同名!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长沙王司马乂自然也不信,只是哈哈大笑。
“姐夫,你莫非是害怕我姑姑?”
等等,虞权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司马琳不是你的姑姑吗?为何你叫我姐夫?”
听完虞权的疑问,长沙王司马乂尴尬的笑着。
接着长沙王司马乂便解释,原来辈分上兰陵公主是长沙王司马乂的姑姑,但是司马琳不喜欢!
兰陵公主司马琳一直觉得,长沙王司马乂叫自己姑姑,显得自己年纪太大,仿佛自己是个年老色衰的老太婆一样!
兰陵公主司马琳的父亲司马顺,自从被晋武帝司马炎赶到凉州之后,便一直隐居在山里。后来偶然的机会才认识了司马琳的母亲,这才有了司马琳。
只是这时候司马顺的年龄也大了,也算是老来得女。
虞权听到这里,暗笑一声,原来司马顺这厮是老牛吃嫩草,然后老来得子,这才有了司马琳。
老牛吃嫩草,司马顺和他媳妇的生活还和谐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虞权脑袋里突然冒出了这个问题。
经过长沙王司马乂繁杂而又绕人的一大串的解释之后,虞权终于总结出了结论,那就是——叫姑姑显得自己年龄大,所以司马琳才让长沙王司马乂喊她姐姐,自然叫虞权是姐夫。
听完虞权总结成一句话,长沙王司马乂忍不住叫好。
总结的精炼、简洁,可以为吾师矣!
嘶!
虞权听完长沙王司马乂的夸赞,顿时觉得反胃,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恶心?
咱虞权好歹是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现代好青年,会总结这种技巧不是很正常吗?
虞权一想到这,就特别激动,要感谢一切的一切,因为有了九年义务教育,自己才能掌握潜移默化的各种技能,自己才能在穿越后保命顺便装个逼!
感谢一切的一切!
这时候长沙王司马乂感觉跑偏了,就扯了回来:“姐夫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虞权愣在原地。
“你……”
长沙王司马乂用手指着虞权,顿时就无语了。
您贵人多忘事,刚才说的话就忘了?我看你是不想说,怕我告诉姑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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