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玉笙寒短促有力的一个字。
慕玥离只觉得心底一凉，她才是那个该捂着胸口说“这里疼”的人，只是，她不能表达出来，也没有办法表达，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我、说错话了吗？”玉笙寒低声问头，歪着头，想要看慕玥离的表情，只是却看不到。
“没有。”慕玥离摇摇头。
“那你是怎么了？”玉笙寒继续问道，“是因为我说了宋离该死吗？”
“唔，我个人很欣赏宋离，你恨不得她死，我觉得有点不高兴。”慕玥离低声回答，玉笙寒没有说错的，站在他的角度，宋离确实该死，“啊，还有什么消息没？”
“嗯，还有一个，我意外发现，宋清浅又去了千鸟军那边，找的和我找的是同一个人，找高强，只是没有找到。”玉笙寒说道，“不过这似乎不是宋凌轩的安排。”
“哈，她告诉宋凌轩说她去找蕙兰姑姑了。”慕玥离笑了一声，原来如此，是去了千鸟军，找高强也很好解释，为了要挟她，“不过，只怕她要失望了吧？”
“这就不知道了，我的人回来给我汇报消息的时候，她还没有走，在想办法深入千鸟军内部去。”玉笙寒说道，“等下一次回报消息，我就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了。”
宋清浅还没有走？她留在千鸟军做什么？如果找不到高强，她是不是要换一个人来威胁她呢？所以她一直留在那里？这件事情，是从宋清浅和何觉如接风宴那次交谈，她才出去的吧，这应该是她和何觉如的合谋商议，毕竟现在何觉如非常担心何雨霖，所以迫不及待的需要抓住她的软肋，然后弄死她。
毕竟，梁妈走了，应该让何觉如非常不安吧。
如此，她是不是应该对何雨霖做点什么呢？至少让何觉如有所忌惮？何雨霖现在其实也是中毒了，只要她生气，说不定也会诱发那毒药，只是不晓得那毒药对何雨霖的威胁了多大。
还有何觉如，他是修养得太好了，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生气过，所以都没有毒发身亡，她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了？
“你在想什么？”玉笙寒看着慕玥离没有说话，便问了一句。
“没有什么，只是消化一下你刚刚给我的消息。”慕玥离说道，收回了思绪，“那高强的下落，就麻烦你打探了，我也会接近试探邓雪玲的。”
“邓雪玲是武功高手，你要注意。”玉笙寒又说道，看着慕玥离的侧脸，心底的担心又涌上来，“如果可以，真想立刻带走你，可现在，不管梁国和宋国都不是好地方，梁国，我也未必能够保护你，在这里，至少……”
至少宋凌轩似乎维护着慕玥离，真的没有打算伤害她，即便他一点儿也不想承认这个问题。
“对了，江涛为何总来给你诊脉，而且是宋凌轩允许的，你的身体不好吗？”玉笙寒突然问了一句，“是不是毒素又有什么新的变化和问题？”
“九转损命散的毒一直没有彻底情理，在太师府断了一段时间，现在又继续情理。”慕玥离又说道，这个回答早就想好了，她也不想让玉笙寒再徒增担心。
“嗯。”玉笙寒没有说什么了，沉默了起来，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沉默了好一阵子，两个人都是没有说话的状态，心底都有事情，慕玥离的思绪有些纷杂，有刚刚得到的消息，也有玉笙寒说的“送礼该死”的话，一阵阵的心底发慌，很不好受。
“是我不够强大，不能立刻给你最好的保护，不能随心所欲。”玉笙寒低低的声音传来，有几分严肃，“玥离，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宋凌轩真的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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