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捂着被扼疼了的脖子,厉声道:“既然你感念这一点,那就对我客气点,我警告你,你敢对我不好,早晚有一天,权冷骁会找你算帐的!”
江南一愣,继而大笑,一直笑,直到笑出了眼泪来。
“权冷骁找我算帐?为了你?哈哈哈哈——”江南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乔夏的脸阵青阵白,她发誓,一定要权冷骁为自己教训江南!
车子很快到了家。
江南把乔夏从车上拎下来,乔夏挣扎着,甩开了江南的手。
“走,我带你看点东西!”江南一把拉过了乔夏,把她半拖半拽的弄到了书房里。
江南的书房,就在他卧室的隔壁,但乔夏从来没有进来过。
书房是个套间,江南把乔夏拉到了里间,站在门口,江南忽道:“我告诉过你江西是学药剂的,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研制出一种新药,吃了会让人产生幻觉,以为自己是和最喜欢的人在一起!”
这一句没有头脑的话说完,江南就带上了门,把乔夏一个人关在了里面的房间里。
乔夏吓了一跳,这个房间里一片漆黑,她拍门:“江南!疯子!你放我出去!”
房间的灯亮了,是幽暗的昏黄,乔夏这才看清,房间里的陈设非常简单,对面有一张大床,中间是一圈沙发,沙发的前面,有一台宽屏的电视机。
电视机的指示灯忽然亮了,屏幕上出现了赤裸裸的床上场景。
乔夏一怔,马上就发现了不对。
那屏幕上的大床,她再熟悉不过,是那间会所的大床,她无比喜爱的大床。
再定睛看时,那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正是她自己。
乔夏睁大了眼睛,看见屏幕上的自己正一脸沉醉的为一个男人服务,可是享受着她服务的,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一个四十多岁,秃顶矮胖的男人。
不!不可能!
在那张床上,她只和权冷骁在一起过。
这个男人是谁?
她不认识他!
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自己怎么可能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做这种事?
还如此的沉醉?
忽然房间里有了声音,是自己的呻吟声,那种缠绵入骨的呻吟声,让人脸红的呻吟声,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乔夏慌了,她使劲拉门的把手,她要问问江南,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门从外面锁住了,任她如何用力,都打不开,没有人理会她。
乔夏蜷缩在门口,想捂住耳朵,却挡不住自己的声音,想闭上眼睛,却意外发现,那个屏幕上的男人不只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另一个瘦高的男人。
而自己,依旧是一脸迷醉,一脸享受,使尽了浑身解数让男人一脸的满足。
乔夏浑身发冷。
不,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样的!
她清楚的记得,她是与权冷骁在一起的,与她欢好的人,是权冷骁!
是权冷骁啊!
从始至终,都是权冷骁啊!
可是,这画面里,她,是与形形色色的男人在一起!
可她完全没有印象,完全没有记忆!
为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乔夏用双臂抱住自己,却依旧冷得发抖。
她不敢再看,却忍不住不看,因为她要确认那个女人真的是自己,可是确认的结果,却是发现了更多不同的男人!
门终于开了。
乔夏猛的站起身,扑向江南,她要掐死他!
江南一脚踢在了她的小腹上,乔夏疼得捂着小腹弯下了腰。
江南拎着她的衣领,把她扔在沙发上,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受不了了?这还没放完呢,你知道你已经伺侯过几个男人了吗?”江南笑得十分自得。
乔夏的腹部很痛,痛得直不起腰来,她恶狠狠地盯着江南。
江南对她的恨不以为意,继续道:“是十个,这段时间里,你已经替我摆平了十个男人,正因为有了他们的帮助,我的生意最近才能这么好,你的服务让他们非常满意,能睡一睡乔家大小姐,谁能不愿意呢,何况你的活儿还这么好!”
“江南!你是畜生!”乔夏肚子痛得让她说不出话来。
“畜生?呵呵,骂得好,你,你爸爸,你哥哥又何尝不是畜生了?我告诉过你,我娶你,是为了让你赎罪,明白吗?替你的家人赎罪,这是你们欠我们江家的!”江南恶狠狠地说。
乔夏的眼泪一下子流下来:“我们欠你们什么?我什么都不欠你们的!当年的事,我已经道过歉了,你们还要怎样?”
“道歉?道歉要是有用,还要警察干嘛?这句话你都没听过吗?我们江家这些年所受的屈辱,是你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能抹平的吗?乔夏,你想得太轻松了,你的后半生,就是来还债的,来还欠我们江家的债!直到你再也没有利用价值的那一天,年老色衰的那一天,我用我的婚姻为你陪葬!你不是指认我是当年糟蹋了你的人吗?那我们就死磕到底!”
“啊——”乔夏痛得尖叫一声昏了过去,是身体的痛,更是心痛。
再醒来时,乔夏一睁眼就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棚,她猛地闭上眼睛,记忆一下子涌进了脑海中,不由得浑身发抖。
下腹部的疼痛还在,可是她的心,更痛。
“你醒了?”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
乔夏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床前的江西。
江西一身黑色的衣裙,依如继往的打扮,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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