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这两句话说出来,也不知道是在内涵孔雀,还是在……
时央唇角勾起,低低地笑起来。
“孔雀在晚会开始前两天,去了妆造部闹事儿,这件事我早有听说。”时央状似同意地点了点头,“说是为了她丢失的礼服,实际上……”
时央看向孔雀的方向,目光变得有些犀利起来。
下一秒,就在孔雀心头一紧的时候。
时央冷声开口:“孔雀早就在妆造部的人去送礼服的时候,调换了自己的礼服和我的礼服。”
“去闹事也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建立不在场证明,并且尽早把自己从礼服事件里摘出去,是吗?”
时央站在长餐桌边,走了两步,手指搭在了白羊站着的餐桌边缘。
手指轻轻擦过白羊的肩膀。
“是……”白羊心头有些欢喜,点了下头。
明知道似乎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嗯。”时央轻描淡写地从桌面上捡了一杯酒,然后,看向白羊,“白羊小姐大概听说过,我身体不是很好,这次来庄园也是为了养病的。”
不知道时央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白羊面上像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时央。
只是,她这心里头却是九转十八弯,不知道打了多少弯弯绕绕了,就寻思时央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
“白羊小姐可能不知道,我这个病,要吃要用的药里,有一种和花粉有关的白色粉末。”
“这种白色粉末用水兑开就跟普通的粉末一样,但是站在物体或者人身上之后,就会有一层看不太出来的薄膜。”
从礼服丢失的事情,到惊天大反转,偷盗贼竟是贼喊捉贼的孔雀。
再到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扯到了时央来养病这件事,再到现在,又说什么……药粉??
这会儿,不只是白羊懵了,就连围观成员都懵了。
甚至连孔雀都懵了!
刚刚,从时央说出详细的,模拟她犯案过程的话时,孔雀只觉得心头一阵激动,就想反驳出口了。
突然,手腕被谁抓了一下。
孔雀回过头去,看到了怀里抱着那个给时央的大礼的路易斯,正冲着她微微摇了下头。
孔雀心头一震,不知道为什么,被路易斯这么拉着,心头居然莫名地平静了一点。
之后,孔雀就全程用围观成员的视角看时央和白羊对峙。
只是,与其说是对峙,倒不如说,时央就处处都在顺着白羊的意思来了。
孔雀越看越迷惑,索性转过头去研究路易斯手上拿着的东西去了。
时央端着一杯酒,没喝,但是却扣在指间晃了,深红的红酒酒液在杯中挂壁,看上去相当有年份和质感。
她把酒杯往白羊的方向靠了靠,白羊以为她是报她刚才不小心把酒洒在了她身上的仇,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时央轻笑,突然,话题再次一转,身子凑上去,声音压低:“你喜欢褚淮泽?”
白羊的眼睛猛地瞪大了。
身后,褚淮泽靠近,皮鞋踩在地砖上,声音藏进音乐里。
白羊两手再裙边拽紧。
她才不是喜欢褚淮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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