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张凌以为司马来的电话是报告好消息，其实这小子是打电话来要钱的。
呃，这个买消息是要钱的，没钱办不了事啊。
张凌翻了翻身上，似乎只有蒋小山给的那两千多万了，其实给的黑卡什么的，都让他晋级时不小心要毁掉了。
好在这里是闹市区，很容易就找了个银行，给司马打了两千万过去。
小子，你最好拿着我的钱去办正事，要不然的话你就是跑到天边老子也会把你揪出来的。
正想着呢，电话又响了，这次是谢中玉打来的。
没别的，十七处的处长和副处长都来了。他这个临时的三室主任，只能打电话找张凌了。
听说十七处的两位大找自己，张凌打了车就过去了。
十七处动作太慢，简直有辱门风啊，哪里有一丁点儿军队的雷厉风行？
见面的地方在名仕酒楼附近的一座三层小楼。这里本来是家物业公司，现在已经成为十七处的临时办公地点了。
从这里可以看到，名仕酒楼正在砌墙，对外宣称进行改造，其实内行人都知道，这里将会成为一个新的禁区。
一百三十七条怨魂在这里游荡着，没有人敢再来这里。
刘小川和胡震两个没有摆架子，提前来到楼下迎接。
张凌下了车，对十七处两位老大的这一作法还是很肯定的，这才是个求人的样子嘛。
“张凌？我叫刘小川。十七处处长，咱们楼上谈吧。”
刘小川是个利索人，上来进行简单介绍以后，立即带着张凌上了楼。
这种事情就不是在楼下能谈的，就算是在密室里谈都怕会泄露天机。
张凌不但很理解。而且很是有点欣赏刘小川的作派，这才像个做事的样子。
“有个情况我要提前通知你，抓那个银眸的活儿，我们十七处没争着，上面让宗管处去处理了。”
刘小川扔了一瓶矿泉水给张凌，自己也打开一瓶喝了一口。
呃，这是什么意思？张凌愣了一下，不是这种事情都由十七处负责吗？
“上面说，那个银眸既然是事涉灵异事件，十七处的武者恐怕没有能力处理。”
刘小川虽然不是很服气，但要是让他的手下拿命去填，他也不干。
“宗管处呢，是负责跟各大教派打交道的，什么和尚、道士、尼姑、喇嘛、传教士啊什么的，都归他们管，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说起来，这些都属于机密，但是刘小川还是决定坦诚地对张凌说清楚。
张凌一听就明白了，上面的那些人肯定是觉着，这事儿既然是妖怪，那就得请道士、和尚去对付。
这也怪不得他们，华夏五千年的神怪小说里，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刘处长，这事儿……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道士会降妖，有多少和尚能捉鬼啊？”
张凌有些感慨，子不语怪力乱神，人家孔夫子只是不说而已，并不代表人家不信。
可是后人倒好，直接因为不懂所以不语，这样的愚民政策。没想到竟然会一直传承了两千年。
说到这个话题就比较尴尬了，刘小川哈哈了几句，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没法子的事儿，建国后有那么多灵异事件，也没听说哪一件有个明确的说法的。
现在这件事情，很可能拖来拖去，又拖成一桩无头公案了。
“张凌，这件事情，十七处只能到此了，以后的事情，我们不能越界。
不过嘛，有件事情，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这家酒楼是段志和家的，而且开了这么多年，地下二层……呕……”
一说到地下二层。刘小川不由地干呕了两声，想想都觉着恶心。
“这件事，要说段家没责任，地球人都不会相信！
现在段家人已经被十七处控制起来，只等着最后的审判。
如果你有兴趣，欢迎随时参观。”
张凌听了刘小川这几句话，心说总算是有点高兴的事儿了。
“对了，根据条例，段家牵扯到这种案子里，家产是要抄没的。
我们会通过适当的形式对外拍卖，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先来看看，这点优惠我还是有权力的。”
张凌不由地对刘小川刮目相看了，这样的人当十七处的处长，这些鲁莽的家伙有福了。简直就是个超级人精儿。
“好啊，段义和当初曾经设了套，想要谋夺我妈妈的公司，这次嘛，我倒要看看谁笑到最后。”
反正段义和当初给老妈的公司下套那点事儿，根本也瞒不住人，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呢。
听张凌这么说，刘小川哈哈一笑，“我倒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公案，那就要好好看看，到底都有哪些资产是谋夺别人的。”
张凌没有再接话，其实他是就跟任海平说过，宁海首富肯定要易主了，但是他从来没有想去让老妈去谋压那个位子。
有时没有足够的能力和实力，站得过高，反而是件极危险的事情。
站在最上层的人，有时反不如站在半山的人看到的风景更美。
重生了，挽救了老妈的企业和老爸的事业，保住了这个家，这已经足够了。要是贪图更多，老天爷都不容的。
“刘处长，关于段家的事情，我只希望最后给我一个探视他们的机会。”
张凌看看刘小川，“至于其他的，一切还是按规矩办吧。”
既然不想去当宁海首富，何必去惹人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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