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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它这么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眼睛看向一旁的菩提树，心中有了答案。
当初那颗果子早就不在，这小菩提就是那变化出来的。
细想刚才那道亮金色的光。
张娴的眉眼带着不确定，“你之前是不是帮过我？”
那股力量非常的熟悉。
好像很多次都遇见过。
小菩提在空中摇摆的动作一顿，叽里咕噜叽里咕噜就飞过来，大大的眼睛闪着星星，“是啊，是啊，你终于想起来啦！”
它开心地直点头。
它一边绕着张娴转圈圈，一边开口承认：“好几次都是我把你从危难之中拉出来的。”
它这么一说，张娴便有了印象。
好几次在自己比较困难的时候，那股温暖的金色光芒，让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遇见寒玉床是一次，领悟法则书是一次。
掉落日月潭是一次，遇见那群异形是一次。
明明所有人都中招了，可偏生她还能积蓄起力量。
张娴把这些疑惑一一都和小菩提说了。
而对方也一一应允，都对上了。
原来就是它！
她伸出手来，小菩提忽然就站在了那嫩白手心间，轻轻的落在上面，很轻。
张娴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它的头，清亮的眸光微闪，特别郑重地跟它道谢：“谢谢了。”
如果不是那些支撑，恐怕很多次自己都会扛不住。
从来没有受过人这么郑重感谢的小菩提，忽然红了红脸，它不太好意思地捂住双脸颊，“应该的，应该的，反正你是我的主人嘛！”
小菩提说话的语速非常快，张娴一时之间还没有听清。
她问：“什么？”
而开心过后的小菩提也意识到了自己一直这么说，对方还可能不太理解。
并且刚才她还问自己什么来历呢。
于是它做了个决定，“把你的手伸过来，我和你共享记忆。”这样自己就不用那么麻烦的去解释了。
小菩提笑嘻嘻的想着。
张娴的右手伸了过去，小菩提又示意她伸出食指，她同意也配合。
又是同样的配方。
小菩提在她的食指轻轻划了一下，一滴鲜红欲滴的血珠冒了出来，张娴微微凝眉。
轻咬下唇，任由小菩提继续。
她还蛮好奇那记忆共享的。
一如当初阿部，不也是和自己共享了记忆？
在小菩提的动作下，金光包绕着那一滴鲜血，缓缓升至半空中。
它又往自己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呲牙咧嘴的挤出一滴血。
两滴血都飘在了空中。
两道金光指引着它们在一起，紧接着逐渐混合起来，凝聚在一起，成为了一滴赤墨色的血液。
张娴的眼睛很亮，一直盯着。
一分钟之后，那一滴赤墨色的血液火速向那颗菩提树飞过去。
以迅雷之速没入了树干中。
她目光自然而然追溯过去。
直到金光随着血液消散于树间，整棵苍翠欲滴的菩提树颤了颤，叶子拍打得飒飒作响。
接着在小菩提便牵着张娴的手，两个人如同闪电般飞速掠过，停在了那菩提树前。
“你很快就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了！”小菩提神秘兮兮的说着。
实在是它刚才说了自己是从果实里成长熟后出来的，可张娴反应实在是太平淡了。
它想要看点其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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