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歌瞪着眼睛看着顾昀烨，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见顾昀烨欲言又止的模样，千妍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走上前，揽住白浮歌的肩膀，温柔道：“你现在才十五岁，等你大一点就知道了。”
“......什么东西还得分年龄段知道......”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蓦地睁大，一脸赤红的看着千妍微笑的眸子，又看向顾昀烨和秦暮宇。
她自闭了。
顾昀烨无奈的笑笑，只好开启另一个话题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刚刚说的挖坑没错，不过更多的是落实。”
“我需要证据。”
白浮歌的脸赤红着，但还是好奇的抬起头来。
顾昀烨奇迹的发现她的眼睛里好像还有着泪珠。
这不禁让他哑然失笑。
但是还是继续解释着：“马尚在这南方七城根基最深，说是头目也毫不为过。”
“想要拿下这里，马尚这个人必须要拿掉。”
“但他生性谨慎，虽是贪腐，但却都是挂在其他六人身上，他的把柄即使有大都重不至罪。”
他眯眯眼睛：“最近我的人找到了一桩大事情，这才让千妍来这盈香楼竞选花魁。”
白浮歌吸吸鼻子，面带好奇的问道：“什么大事情？”
见她终于开始渐渐忘掉了方才的事情，顾昀烨暗暗呼了口气，又继续道：“这个马尚好色，极度的好色，是个肉食动物。”
他暗了暗眸子：“前年去年花魁竞选，发生了两起花魁无故消失的怪事。”
“杨青漪查过，却被马尚暗中截获消息，以至于一直查不到缘由。”
“今年原本想停止花魁竞选，陌兰在收揽消息时发现这个马尚和一江湖组织来往密切。”
“组织尚不清楚，但那两次花魁消失，他也跟着消失了将近一个月。”
“在他回府几日后，花魁的尸体便会被山间村民发现。”
他看着白浮歌，问道：“知道什么意思吗？”
“贱男人！”她恨恨的吐了出口，“他害死了那些花魁！”
“对！”顾昀烨夸奖道，“朝中大臣与江湖人士来往已是革职之罪，更遑论借此实现一己私欲。”
“这下，只需要等我的人拿来证据了。”
他拍了拍白浮歌的头：“韩北寒来了，那些雪族半仙就给他吧。”
白浮歌默了默，没有回答，半晌才突然开口：“外面的男人是不是都是好色？我父亲叔父哥哥都不是这样的人。”
“难道外面的男人都这样脏吗？”
看着白浮歌大大的眼睛深深的疑惑，顾昀烨魅惑的眨眨眼睛。
“小姑娘觉得我是外面的男人吗？”
她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又思考了自己对他过往的记忆，摇了摇头：“以前不是，现在不知道。”
顾昀烨笑容更深：“我现在也不是，本公子可是格外洁身自好的。”
“有多洁身自好？”她忽的脱口而出，甚至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顾昀烨眨了眨眼，笑道：“一生一世一双人。”
......
一旁的秦暮宇凑到了千妍身边：“你忙忙活活的写什么呢？”
千妍手拿小本本，飞笔疾书：“顾爷和掌柜的暧昧时光！”
“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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