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城城主府内,一个军士半跪于地,说道:“城主,他们现身了。”
那一日,司徒成都率三千铁骑归城,先是在城门口,便遇到了正“与民同乐”的司徒文。
看到司徒文骑在马上,手里拿着一个鞭子,恶狠狠地追打着一两三百斤的胖子。
胖子浑身皮肉皆炸裂开来,全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皮肤。
身上的衣服也尽数打碎。
阵阵哀嚎声从胖子的口中传出,可谓是闻者伤心,听着落泪。
只见司徒成都猛地一跺脚,整个离火城都开始震颤了起来。
恐怖的气压,从司徒成都身上向着四周荡漾开。
天上的白云好似也在他这一脚之下,下坠了数米。
原本一团不过巴掌大的云朵,此时犹如遮天蔽日之云雾一般,压在离火城上方。
司徒成都大吼一声:“给我站着!”
这一声,宛若是猛兽的吼叫一般,震得人耳发溃!
胖子听闻,连忙站定。
但司徒文却仿若没听到一般,不光没有站定,反而将手中的皮鞭一扬,重重地打在马匹上。
马匹收激,立马冲飞而出。
面对前方两三百斤的胖子,一蹄子直接提出。
“噗呲。”
马蹄直接穿透胖子的胸膛,将胖子钉在了地上。
前蹄抽出。
后蹄再度刺入。
而后扬长而去。
只留下了一个死不瞑目的胖子。
他的身上还有两个深深的血洞,血液流得满地都是。
司徒成都连忙脚尖一点,整个人犹若一道风,瞬息来到马上,将马背上的司徒文环抱了下来。
他佯怒道:“文儿,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啊!”
司徒文嘴角一歪,“切”了一声,手中皮鞭对着司徒成都的脸便是挥下。
铁线连成的长鞭,极其锐利。
鞭尾携带着音爆,直接击在了司徒成都的脸颊。
然而司徒成都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司徒文瞥了一眼,骂道:“你个老东西,仗着自己一身修为了不起啊?还不赶快把我放下来!”
司徒成都恍然大悟,量忙将手松开,陪笑道:“唉,老爹这不是很久都没有回来了吗?想你了。”
司徒文怒骂一声:“放屁!你要是想我早就回来了!”
“我还会被人在这城里欺负?”
而司徒成都却是连连点头:“对,对,是老爹不好。”
司徒文嘴角一歪,拿着鞭子便是向着远处的小摊走去,随手那个跟尚未画好的糖,便是吃了起来。
远处三千铁骑对于这副画面,早已熟视无睹,他们已经习惯了。
别看在外,司徒成都可以数百敌上万的大将军。
一人一骑便可斩杀上万兵马,但在这离火城中,他却只是一个普通的慈父,只会溺爱着自家的孩子。
不,准确的说是溺爱司徒文。
至于司徒宇...
司徒成都怒吼一声:“司徒宇!”
“你个日狗的给老子滚出来!”
离火城最大的青楼:玉兰阁之中,这青楼是真正的青楼。
有一位真正的花魁,卖艺不卖身。
也是这座城中最为顶级的花魁。
玉兰阁的老鸨当年也是一个极其貌美的花魁,但这些年随着离火城的人纷纷走出,留下的皆是些无权无势的人。
除非贵客,否则根本懒得抛头露面,甚至连打扮一下都不肯。
但今天,她却急匆匆地盛装打扮了一番,浓妆艳抹的脸上隐隐有着昔日的艳彩。
三十几岁的面庞,在常年的保养下,竟能有二十几的荣光,不可谓不爱惜自己。
但今天,这城主府中的嫡长子,要来。
司徒宇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手甩给一旁的鬼公,不要他多说,鬼公便熟车熟路地将马匹迁到司徒家专属的马厩中去。
司徒宇随手抽出一张百两银票,挤入风韵犹存的老鸨领口。
老鸨望着司徒宇粗狂的手臂,轻抿了一口下唇,淡笑道:“冤家,今儿还要听曲吗?”
她伸出一根葱指,揉揉地戳了一下司徒宇爆炸般的胸肌,媚笑道:“奴家又学会了新曲儿。”
司徒宇怪笑一声:“今儿,我是来找涵儿的。”
说着司徒宇粗狂的大手,便楼上了月娘依旧纤细弹滑的柳腰。
月娘低着头,红着脸,笑道:“冤家,要不奴家先给你润润?”
司徒宇畅笑一声,没有回答,便是搂着月娘走上楼去。
月娘故作幽怨:“冤家不爱人家了,奴家好不容易练会的新曲,冤家都不想尝一尝姨美人春舌卷寒枪的滋味。”
司徒宇低下头,问了问月娘身上散发着的香气,随后一掌覆盖在她丰腴的嫩肉上,道:“嘿,下次一定好好领教,这次,我得养精蓄锐。”
随后司徒宇踏上楼顶,楼顶上有一位美人是玉兰阁最后的花魁,她与这风尘仆仆的月娘可不同,她一向素颜相向,从不浓妆艳抹,甚至连胭脂都未曾用过。
她,花名:“花涵。”
司徒宇刚步入楼阁,便看到了身着青色衣裳的花涵。
在她身旁,还有一朵玉兰花,玉兰花花身白洁如玉,瓣瓣散发着清香,就如同这朵花的主人一般,鼻息吞吐着的都是香气。
司徒宇一见花涵,便是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冲了过来,一把抱住这美娇娘。
花涵惊呼一声,随后挣扎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往日里,司徒宇虽然外形粗狂,但却对待她无比的温柔,愿意静静地倾听着她弹奏的乐曲。
也正是因为司徒宇的青睐有加,所以整个城中也无人敢染指这离火城最美艳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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