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太子妃已经在房中自刎,还留下了一封信件。
太后得到了那封信之后根本就没看就烧掉了,她烧的时候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仔细的说这个女人并没有还过自己,相反的帮了她很多次,但是她就是看不惯那人整天都是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好嫉妒。
嫉妒这个女人的一切,她长的美,家世也很好,太子很是喜欢她,就算是有两个侧妃,可是从来都不受宠,自始至终最受宠的依旧是太子妃,这就是她最最羡慕她的地方。
那之后的几年之内,她每晚都能梦到太子妃,开始还会心存愧疚,可是渐渐地这种愧疚就被时间冲淡了,再后来她就开始提心吊胆,生怕这太子遗孤什么时候冒出来祸乱朝政。
太后陷入了思绪半晌才开始说话,沉吟道:“景王世子最近在做什么,身子可好些了?”
林锦荣微微颔首,毫不避讳的说道:“身子还是老样子,但是好了很多,最近没什么事情,还是像往常一样,不过是在家看看书罢了。”
太后微微点点头,只是眼底闪现出冷光,只是在家看看书?这几天她派出去的人手总是被他的人阻拦回去,这人是当她傻是不是?还说这样的话来唬弄她。
“太后进来身子可好?微臣今天来重要的目的就是要祝太后洪福齐天,福寿绵长。”林锦荣开始主动地说起话来,看起来还是很虚弱,但是已经好了很多了,眼底的幽光毫不避讳的看向座上的太后。
太后点点头,虽说这话句句是好话,可是这其中的意思,还有怪怪的语气让她总是心中膈应,但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想起了什么,她状似不经意的提到:“你来得晚了些,刚刚没看见这将军府家的小姐跟我那个顽皮的侄子真真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登对得很呢!”
太后注意观察着林锦荣的神色,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放过,继续说道:“刚好你和苏家的那孩子的婚事也是将近了,哀家瞧着也不用定婚期了,不拘什么时候,这喜上加喜总是好的,你们就定在下月一起办婚事吧!你看怎么样?”
林锦荣文言猛地抬眼,深邃的眼眸中一抹幽光一闪而逝,他不动声色的道:“太后的安排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微臣身子一向是不好的,只怕这娇滴滴的姑娘嫁给了我是不会幸福的,太后真的不心疼心疼苏家的那位小姐?”
太后被噎了一下,但是好歹是在深宫中这么多年的人,马上就找到了说辞:“哀家心疼他,可是爱家最心疼的是你呀!”
她顿了顿,忍着想杀掉林锦荣的心思,道:“凝霜这孩子命苦,从小就跟家人分散,长在养父养母家中,你也是从小哀家看着长大的,从小就体弱多病,只怪景王他太倔强,要不然的话早几年他答应请个御医,你的身子也不会这样一直拖拖拉拉的不见好了。”
林锦荣闻言,眼底闪过暗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多谢太后关心,父王之所以这样做定是有自己的考量。”要不是当年景王的不从命,现在恐怕林锦荣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太后冷哼一声:“你不要为他说好话了,他这人向来是倔强的不行,还不听劝否则的话也不会这么早就……”这个景王向来是这样的不识时务,以前就是处处与他们作对,现在更是知道了他居然敢收留太子妃的遗孤,真是胆大包天啊这样说来的话,她不由得重新的审视当年的太子妃了。
什么能够让一个男人豁了命的保护她的孩子?太子和景王关系向来是不好的,自然不是因为太子,那么……太后眼底闪过幽光和隐隐不易察觉的愤恨。
林锦荣看着她的扭曲的表情,怎么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虽说当年的事情他不记得,但是这些年父王没少跟他说,这些事情他都知道。
压下心中的愤恨,林锦荣上前一步,对着太后道:“今天微臣来,并不是为了跟太后讨论这些往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讨。”
太后皱眉,这话一下子把她拉回了现实:“你要跟哀家说什么?”
林锦荣勾唇,讽刺的笑了:“太后可知道这世上最最可怜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吗?”
太后看着他自信的神色,还有似曾相识的神态,有些不好的预感,连忙挥退了众人,定定的看着下面站着的气势逼人的男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怎么?太后害怕了?”林锦荣不屑的笑了笑,面上闪过坚决,既然这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他,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情了。
“你……你大胆!怎么跟哀家这样说话!?”太后气恼的声音都变了调,不敢置信这林锦荣居然会这个时候跟她撕破脸,当下就是一阵惊慌,可是看着了林锦荣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中居然有些久违的恐惧。
林锦荣不紧不慢的又上前一步,长腿向前迈了几步直直的逼向太后,慵懒的笑着道:“太后不知道没关系,微臣可以告诉您,这世上最可怜的人是莫过于占了别人的身份还在沾沾自喜,不知廉耻的人。”
太后大骇,“林锦荣,你居然,你果然是……”他居然承认了!现在太后的脑子里面回荡的都是林锦荣的那句“占了别人的身份……”他难道已经全部知道了吗?是谁说的?景王吗?可是景王不是几年前就死了吗?当时林锦荣应该还不记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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