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村还好,有他这个冤大头,一垧地给一万二,别的地方都是给六七千的价格,由村上出面强行流转土地。
想到这个事,他就来气,不知道哪个缺德的专家提出这个主意,流转土地,让农民出去打工,双向创收,这群狗专家就不想想,现在农村剩的都是什么人,能出去干动什么活,现在物价医疗那么高。
那点卖地的钱够干什么的。
唉!
妈的!
必须当官,必须竞选人大代表,以后开全会两会的时候,争取也有资格参加,到时候就去提出自己的意见。
王彪越想越激愤,激愤着激愤着立下一个宏伟远大的目标。
......
这天,王彪在江南跑完事后,正在江南开车转悠,四处寻摸房子,老妈来电话了。
“妈是不是谁找你这来了,让你说情安排谁工作啊?”
“啥玩意啊,你赶紧回来吧,老何家打起来了,都找咱家来了。吵吵的都乱套了。”
王彪一愣:“拥务啥事啊?哪个老何家啊?”
“你何老姑太爷他们家,哎呀,这哥兄弟姐和妹啥的都炒乱套了,赶紧回来,一会在打起来,这都没少喝酒,在出啥事。”
“行,行,我这就回去,那个你招呼人可拉好了。”王彪挂了电话,开车就往回跑。
老何家这个定时炸弹还是爆了。
早在几年前他就考虑到过这个事。
何斌不孝心,去小媳妇后把临近八十的老父亲老母亲赶出家门担起炉灶。
可是小媳妇跑了后,也没让老两口回家住,花钱买了个田爽原来看大棚用的小彩钢房,放在院子里给老两口住。
更气人的是,这何斌还还让老两口给带孩子,给做饭,但是,就是不让回起脊房子住。
就让老两口住在那夏天闷热,冬天死冷的彩钢房里住。
这事整个村的人私下里没少议论,没少骂。
他本以为这事在老人生病需要出钱出力的时候,就会爆炸,没想到今天炸了。
王家屯。
赵占海家。
今天是老何头86岁生日,儿女孙男几乎全部回来给老头过生日。
因为老两口住的房子太小,何斌又是个光棍,房子西屋又一直没烧火,家里太冷,只一个东屋也放不下几张桌子。
二姑娘也就是赵占海的媳妇就在他们家做酒席,招待这些亲戚。
赵占海家房子很大,加上车库就是五间大瓦房。
一共摆了三张大圆桌,东里屋炕上白了一桌,老两口跟三个女儿儿媳和几个孙女在炕上,地上一大桌,坐着儿子女婿和孙子孙女婿。客厅一桌坐着一群小孩,吃的闹闹吵吵,叮叮咣咣的。
气的屋里大人时不时的冲外边喊:“都消停啊,在吵吵都别吃了。”
“何洋,你他妈在抢你小弟吃的,我他妈踢死你。”
“哎呀,喊啥啊,小孩子不就这样吗,让他们闹吧,大侄子啊,把拉门拉上。”
“不能拉,这得瞅着点。”
三大桌子,每桌都十二道菜,菜很硬,鸡鹅猪鱼样样俱全,做的也好吃,气氛也热闹,除了十几岁一下的孩子,几乎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喝了一些酒。
“妈啊,你吃鱼,这是鱼肚子没有刺。”老姑娘何萍夹了一块鱼肚子,放在老娘何老太太碗里。
何老太太哦了一声,呲溜了一下清鼻涕,伸筷子去夹鱼肉。
何萍见状一皱眉,“这咋又溜鼻涕了呢?二嫂啊,把卷纸递给我。”
她拿过卷纸给老母亲擦了一下鼻涕,刚放下纸,就见老父亲也流下了清鼻涕。
她心里一疼,一边撕纸一边说道:“这老两口不能再住那彩钢房了,这才十二月份,就冻成这样,这要是数九隆冬的非得把老两口冻死不可。”
何文、何燕老二媳妇等人闻声都都看向何萍,但当对上何萍目光的时候,都把眼神移开了。
就怕被何萍注意道。
这老两口子八十多,身体都不怎么好,就落自己家,怎么养活?
何萍瞅了瞅,心里不由有气,如果换在平常她一定不会掺和这闹心的家事,但是今天喝了酒,还没少喝,就把顾虑给望了。
“二嫂三嫂,借着今天这场合我跟你们俩说点事。”
何老二媳妇何老三媳妇梁茹脸色刷的就变了,一个个拉起脸。
何二媳妇拉着脸加了一口菜,“和我说啥啊。“
何三媳妇梁茹呵呵冷笑两声:“呵呵呵,有啥说的,哎,我知道你要说啥,不过萍啊,三嫂劝你啊别掺这事。”
“三嫂二嫂,这事今天我必须得说,还有二姐,大姐,不大姐就不说了,现在就自己个,也六十多快七十了。就说你们三,你们都在这屯子,就忍心看老两口跟那冰窖一样的破房子住着?”何萍有些激动。
何二媳妇眼睛一翻:“不是何萍,你说我你说得着吗?你知道我们没心疼老爷子老太太啊?平日里我和你二哥可没少过去帮着他们俩。“
“二嫂,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先听我说,二嫂你看你家三间大瓦房,何龙他们都在城里住,你们要是心疼老两口能不能让老两口去你们家过个冬?”何萍带着点央求。
可是何二媳妇还是咋听咋刺耳,用筷子指着何萍,嚷道:“你,你什么意思啊,咋咋就盯着我说呢,老爷子老太太又不是只有你二哥和老疙瘩两个儿子,在外地的大哥就不说,这不是还有你三哥家呢吗,你咋不说,你三哥家两个房子都空着,挨着就是新盖的地震房都跟那空着,这你不说,你咋就盯着我们家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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