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府发洪涝,很多人都被款在了山上,方物农田具是被水淹没,水面上还漂浮着不少家禽牲畜的尸体,更有甚者,还能见到几具已经泡胀的涨大了一圈的人的尸体,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地势高一点的地方还好,只是农田里积水,想来今年的辛苦是全没有了。
杜仲的军队在来的路上,就不断的见到朝着其他地方迁徙而去的难民。
杜仲皱了皱眉,看着一路上越来越多的灾民,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只怕,这宁州府的灾情比宁州府知府呈上去的折子中描述还要严峻。
运送赈灾粮,他们自是不敢怠慢。
尽管心中对这些百姓满是同情,他们也只能继续往前走。
灾难一出,到处都是流民。流民一多必生匪寇。
杜仲他们这一路,很是遭遇了几起盗匪抢劫。
只是,杜仲带来的这只军队,那是上过战场的,这些个盗匪自是不会放在眼中的。
走了将近七天左右,他们终于站在了宁州城外。
城外满是灾民,一个个的东倒西歪的坐在城墙边上,面黄肌瘦,衣不蔽体,看上去甚是可怜。
这些人家电脑杜仲一行,便有人叫喊道:“朝廷,朝廷的赈灾粮来了!!!”
灾民听到这话,像是那苍蝇看到肉一般的,呼啦啦的就将杜仲他们为了起来,伸手就要去够中间那车上的粮食。
杜仲坐在马上,神情冰冷的喝道:“都给我退下!谁要是再赶上前一步,杀无赦!!!”
闻言,刚刚还在哄抢的难民具是一震。那马上的小将军,看上去俊朗不凡,只是这浑身散发的气息让嗯胆寒。
“别管他们,这粮食要是进了城,哪里还有我们的份,必是要被这些个家伙吞了的。别听他们的,乡亲们,快抢啊!!”
人群只安静了一会,便在这番话的鼓舞下,又哄抢起来了。
众将士没有杜仲的命令,自是不敢上了这些百姓的,只是拦着,不让他们靠近罢了。
杜仲坐在马上,拿过旁边士兵手中的弓,抽出羽箭搭上,收的一声,箭应声离弦,正正的射在那已经爬上粮车的人的身上。
那人叫喊了一声,便应声倒地,鲜红的血,在这粮袋上留下一道道的血印。
这些受灾的百姓惊呆了,他们没有想到,这将军竟真的敢这般。
连忙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这粮车周围,不再上前。
“走!”杜仲将弓箭收好,一挥手,带着众人进了宁州城。
城中倒是干净,百姓井然有序。
不多时,众人便到了衙门门口。
宁州府的知府并大小官员具是站在门口,见了杜仲连忙上前行礼。
杜仲下了马,没有看着些人一眼,走到后面的马车,单膝跪地,抱拳道:“太子殿下,已经到了,请下车。”
哎呦,不是说只有这杜将军并工部的人来吗?这太子怎么也来了?
那知府不敢怠慢,带着众人赶忙跪地行礼:“不知太子驾临,吾等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恕罪。”
齐睿跳下马车,伸了个懒腰,略微活动后就笑眯眯的对杜仲说:“杜将军,刚刚好威风啊。得了,走吧,大舅子。”
杜仲白了齐睿一眼,转身大步就走进了这衙门中。
齐睿笑了笑。他刚刚那番话,并不是怪罪杜仲,只是在挤兑他,开玩笑的罢了。
他又不笨。若是真的由着这些灾民这般哄抢,那他们后面的赈灾工作还怎么施展的开?这翻立威,是必要的。
齐睿摇着手中的扇子,跟在杜仲的后面,也进了衙门。
跪在地上的知府众人,你看我我看看你,也连忙跟了上去。
齐睿坐在上首,喝了口茶说道:“知府大人,你们不用太过紧张,坐,快坐。这次我来呢,只是走个过场,这赈灾一事,主要还是杜将军负责的。对了,这宁州城里,有没有好吃的,好玩的地方?”
“哎呦,你看,我说的这是什么。一会再聊一会再聊”似是察觉到杜仲的目光,齐睿笑眯眯的喝了口茶,没有在说话。
杜仲嫌弃的看了一眼齐睿,便对候在一旁的知府问道:“陈大人,这衙门库房中还有多少余粮?放出来,让工部和户部派来的王大人和周大人一同核算,看怎么样分派这些个粮食才好。”
那知府和其余的几人面面相窥一阵后,这才笑眯眯的上前回话:“将军,这库房中的余粮现在只有百担。原是这两年的收成不好。这收上来的,大多数都上缴了国库。这府中的粮本就少,这次洪涝,下官带人开仓放粮,现在这粮食便......”
杜仲皱了皱眉,百担?这偌大个的宁州府这才赈灾了不到半月,竟只剩不到百担的粮食了?
杜仲闻言,也不多说,只让这陈大人带着王大人和周大人去了库房,清点粮食。
“过两日,我要带人去那发水的宁河看一眼,陈大人派几个得力的人随我们一同前往吧。”杜仲坐在椅子上,想了想便说道。
坐在上面的太子,大了个哈欠,懒洋洋的道:“杜仲啊,你办事我放心,这次,我就不去了。我困了,这一路上累死我了。”
“太子,这不妥。”杜仲坐在一旁,很是严肃的道。
“有什么不妥的?这来办事的是你,又不是我。再说了,这差事,我才不想来呢。我那府上还有两个俏生生的小美人等着我,这来了宁州府,我都见不到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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