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王朝边境,近南城之内。
张承言从里屋之内拿出一团蒲团,正端坐在店铺门口,盘腿而坐,调理自身气息。
此刻在其的周身之上,有着一抹淡淡的剑气萦绕四周挥之不散。
而街道之上,不时有着三两人走入街道之内,近南城的老住户,似乎早已明白了这家店铺到底是什么鸟样了,故而在看了一眼之后,便离开了。
至于一些外乡来的客人,首先是看了一眼那被小姑娘收拾的极其干净的桌椅板凳之后,眼中颇有几分好感。
只是在看到走进几分,看到小姑娘那半张近乎是溃烂的脸蛋之后,整个人如同受到了晴天霹雳一般,急急后退。
仿佛见到一位灾星一般,避之不及。
甚至还有些客人,在看到小姑娘的面容之后,还得骂骂咧咧几句,冲着小姑娘吐上几口浓痰。
不过这般的家伙,一个个都不曾有什么好下场。
只要他们做出那般动作的下一秒,便会有着一位身长近乎有着两米的魁梧汉子骇然出手,一手直接抓住他们的面门,直接将那人的脑袋死死的陷入地面,生死不知。
做完这一切之后,匠龙也不曾多说什么,他做事颇有留手,那些家伙不过只是昏厥一段时间,很快就会醒过来。
不过似乎是因为出手的次数够多了,张承言来到这里不过只是半个月的时间,这样子的事情也不过只是发生的一次而已。
但是看着匠龙与那位小姑娘习以为常的模样,张承言就可以确信,他们定然是没少干这种事情。
不过对于匠龙的如此行径,张承言并不打算与其计较对错。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算不得小了。
小姑娘的面貌虽然不尽如人意,但这也是你们随意欺辱的原因。
张承言其实每次都能够看得到,在那些客人走近之后,小姑娘的心中到底是有着多么的高兴,以及在那些人看到她的面容之后,就极其嫌弃的离开之时,小姑娘面上的表情到底是多么的伤心。
对于这些,张承言并不会多说什么,匠龙同样也不曾多说一句。
天空之上,烈阳西垂。
张承言看着那轮坠入大漠的烈阳,还是有些不大适应只有一轮太阳的天空。
又是一天即将结束,张承言站起身来,舒展一下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身上那又增长了几分的气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这半个月下来,因为有匠龙指导的缘故,张承言在修行之事上,可以用着一日千里来形容了。
如今不仅仅是稳固了自身的境界,而且自己锻骨境的修为,哪怕对上洗髓亦或者的通窍境的强者也毫不逊色了。
而匠龙对于张承言的教导,显得十分的简单粗暴,同样是不曾教授什么剑招,只是教授一些简单的剑意理论,不再教授其它。
不因为什么,只因为他是张承言,体内有着一口纯粹的先天剑胎。
所以一切剑道,只依照纯粹二字靠拢即可。
“嗯?”张承言站起身来,那位一直躺在摇椅之上的匠龙先生已经离开了。
所以此刻店铺之上,只有张承言和小姑娘两人。
而此刻的小姑娘,正坐在一张板凳上,低着脑袋,身体一抽一抽的,似乎在抽泣。
“阴阳,怎么了?”张承言走上前去,问向这位名唤凌阴阳的小姑娘,想要知道凌阴阳到底为何这般。
“没什么。。。”凌阴阳摇摇头,伸出手指将面上的几滴晶莹擦干,沙哑着声音说道,似乎不想让张承言看到自己着一幕。
“是因为今天下午,那个家伙跟你说的话?”张承言看着街道的地面之上,有着一个今天下午新添的洞坑,问向凌阴阳。
就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又有着一位无惧生死的‘好汉‘来触匠龙的眉头,对凌阴阳恶语想象。
不仅仅是这般,那个家伙似乎还有动手的架势,若非是匠龙下手极快,恐怕他还真的可能要动手打人了。
“嗯。。。”凌阴阳轻轻点头,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人了之后,这才将那遮住的头发捋起,露出另外那半张脸蛋。
她转过头去看向张承言,眼神郑重的问向张承言。
“张承言,我真的很难看么?”
张承言凝视着凌阴阳,在看了她的那半张脸蛋之后,沉思的良久之后,这才轻轻的点头。
小姑娘的脸一下子就给垮了下来,眼泪又不住的簌簌的往下掉。
本来还以为这家伙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言语出来,结果就还是这般的伤人心。
“阴阳,你知道么。其实我在南域的时候,碰到过一家黑店,在那个地方,总共也就一对夫妇以及一位老仆。”张承言看着那逐渐下坠的太阳,与凌阴阳说道。
“嗯。。。”凌阴阳点头,静静等待着张承言的下文。
“那家的老板娘,也是一个脸上长满了青疤的家伙,而且就算不谈青疤,其实她也算不得什么好看的女子。”张承言继续说道,将那位青面娘的事情告知凌阴阳。
“可就是那么一位女子,同样会有一位男人喜欢,而且还是喜欢到那种,明明天下有那么多好看的女子,但是他却是依然觉得,自己的夫人才是最好看的。”
说完这话,张承言便将青面娘与儒白生二人的事迹告知了凌阴阳。
包括儒白生喜食人心肝一事,他都与凌阴阳说了一遍,毫无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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