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的夜晚,气温直降,冻的人直发抖。
老胡用脚踹了踹自己身旁的人:“阿言,添点木柴,太冷了。”
那被唤做阿言的少年,话也不说,起身到一旁抱着一堆的木柴走了过来,将木柴加了进去,眼前的火烧的直发声。
老胡将自己身上的棉袍拉了拉:“这大漠鬼天气,可真是冷啊。”
阿言用余光撇了他一眼:“还没习惯?”
“诶?你这话说的啥叫还没习惯?”
阿言说完这句话后,拿起棍子翻了一下眼前的火堆:“字面上的意思。”
“诶?臭小子。”老胡用脚又踹了他一脚。
肖言掀开大营的帘子,从里面抱着一坛酒走了出来,笑道:“老胡,还欺负孩子呢?”
阿言眉头一皱,黝黑的眼珠一直盯着他看,脸上虽然面无表情。
可是肖言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才孩子,再说我孩子,一会你就完了。”
肖言连忙制止自己朝着他旁边去的腿,转身朝着老胡旁边走去,然后坐下,一气呵成。
老胡看见他怀里的酒,放声大笑:“哟,这是给我老胡送酒来了?来来来,给我。”他伸出手,就要朝他怀里抢。
肖言连忙护着自己怀里的酒:“诶,老胡这可是大漠,随时胡人就会来偷袭的,你要是喝酒误事了,就不怕被军罚?”
老胡噎了一下口水,收回自己的手,有些念念不舍的盯着他怀里的酒,闷闷不乐道:“哎,什么时候才能痛快的喝一场。”
见他这般,肖言也不逗他了,把酒放在一边,跑进去拿了几个碗:“天太冷了,喝点暖暖身子,我们不告诉韩将军就是了。”
老胡听到这话,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心的接过这碗酒:“好兄弟。”
几人碰碗,一口而尽。
老胡将酒入吼,仰天长啸了一声:“真是好酒。”
他砸巴砸巴嘴,回味着刚刚的味道,虽然还想喝,不过现在身在何处,老胡还是明白的。
几人围着火堆聊了起来,没一会韩威与魏毅遥交谈走了过来。
随后随眼一望,看见肖言旁边的酒道:“哪来的酒?”
肖言:“地上捡的。”
说完后,还一脸真诚的看着他,丝毫没有因为说谎而心慌的感觉。
魏毅遥听到他的话,抱着手道:“在哪里捡的?再去捡一罐来。”
见自家主子这么拆自己的台,肖言努努嘴:“主人,有您这样的吗?”
魏毅遥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未说话。
将目光放在阿言身上道:“今晚咱们就启程回宫去。”
阿言点点头,便是自己知道了。
肖言将酒递给韩威开口道:“主人,皇上允许我们回去了?”
“嗯。”魏毅遥点点头,然后放松似的坐在地上:“反正太子册封都结束了,我想父皇快撑不下去了,不如趁他还在召我回去,省的我在这边疆养精蓄锐,然后夺权。”
听到这个消息,在座的除了心比较大的老胡以外,其他的都一脸沉闷的看着火堆。
见她们耷拉个脸,魏毅遥站起来道:“行了,准备一下咱们回宫,韩威你们在这里好好保卫国土。”
韩威点点头。
魏毅遥凑近他的身边道:“等我消息。”
阿言牵着马车走了过来。
魏毅遥跳了上去,将帘子掀开便坐了进去。
韩威等人站起来,便着马车行了个礼后。
阿言便驾着马,朝着大魏王朝跑去。
肖言翻身上马:“老胡,等我回来给你带好酒。”
“成。”
“驾!”
肖言骑着马追了上去。
肖言卷起一片黄沙。
阿言连忙眯着眼,看向他道:“你就不能动静小点吗?这黄沙都快入眼了。”
肖言朝着马车里的人道:“主人,我先行一步了,在前面等着你们。”
说罢便又抽了马儿一鞭,快速离去了。
魏毅遥掀开帘子,无奈的看着周围的黄沙,朝着阿言道:“别落下,追上他。”
听闻,阿言勾起嘴角,将手中的缰绳拉紧,然后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魏毅遥等人只在路上整顿休息了一日,随后都一直在赶路,总算三日后赶到了洛阳。
魏毅遥进宫后,便先去拜见他的父皇。
皇帝脸色惨白的坐在榻上,看着眼前的他道:“大漠还习惯吗?”
魏毅遥点点头:“嗯,除了入夜微凉,其他都还行,倒是父皇的身子……怎么样了?”
“咳咳咳!”
皇帝突然猛咳嗽起来,惊的魏毅遥连忙上去,拍着他的后背替他顺顺气。
皇帝朝他摆摆手:“没事。”
魏毅遥见他父皇身子实在太虚弱,便朝他行个礼:“那父皇好好歇息,儿臣告退了。”
“嗯!”
拜见完自己父皇后,便转身朝着太后的寝宫去。
太后靠着人扶着,站在寝宫外,一脸慈祥的看着来人道:“遥儿,回来了?让哀家瞧瞧。”
魏毅遥连忙凑上去,让太后的手摸上了他的脸颊。
太后一脸心疼道:“都瘦了,这大漠肯定很苦吧。”
魏毅遥摇摇头:“还好,保卫国土,没有什么苦不苦的,而且也就在那儿呆了一段时间罢了,比不上那些守卫边疆的将士们。”
太后将手放了下来,继续搭在身旁人的手臂上:“阿言怎么样了?让他抽空回回家,他娘想他紧的很。”
“嗯,进宫没带他两,应该是回家了。”
太后转身朝着寝宫走去,嘴里还说道:“可惜了,太子册封大典,你没有参加,慎儿那日穿上的红袍,哀家看了竟觉得他与先帝长得那般像。”
魏毅遥跟着走了进去:“父皇没召,不敢回,今日一听皇祖母这么一说,还真是遗憾没有看到。”
说完他停顿了会,看着太后身旁的宫女。
那宫女也是懂事,朝着他们行了个礼,便招呼周围的人离开了。
魏毅遥才继续开口道:“皇祖母,我听说喜妃娘娘,在册封大典那日病重去世了?”
“嗯,怎么?”太后点头道。
魏毅遥心里有些不快,他的母妃生他的时候难产,最后死了,他被拜在了皇后的膝下,可惜皇后待他并不是太亲热。
反而喜妃待他如同母亲一般。
见他的表情,太后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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