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晚,芷晚?”
童芷晚迷迷糊糊感到有人在呼喊她,勉强睁开眼眸,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回到了凌府,正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躺着。眼前是凌子业俊秀的大脸,再看向整个房间,凌啸海、凌子全也在。
“子业哥……父亲?!怎……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在这?”
她不是去郊外悬崖采集灵草了吗?那条蛇呢?灵草呢?她是怎么回来的?
虽然凌子业离童芷晚最近,却并不是他最先说话。见到她醒来后眉间一松,向后瞅了眼,默默退后让出了位置,露出了凌啸海那张严肃的脸。
“芷晚,那个男人是谁?!”
“男人?什么男人?”童芷晚不解。
“就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凌啸海面语气隐隐带着丝怒气,或者也可以说是对童芷晚的心疼。他们凌家疼在手心里的公主竟然未婚先孕,到底是谁敢如此大胆!把他们凌府当什么了!
“难道是凤竹?你那所谓的未婚夫?!”
可细细想来也不对,童芷晚已经失踪了一年之久,按她的话说一直待在祁连山脉深处养伤。就凤竹那个完完全全的普通人,怎么可能进入?难道是什么隐世高人?
“芷晚,你这一年到底是怎么度过的?若有人敢欺负你,我们凌府绝不姑息!”
“怪不得这一路你都昏昏欲睡精神不佳,原来……”
凌子业已不知此刻的心到底是什么状态,空落落的又都是对童芷晚的心疼,甜酸苦辣皆有,百味交杂。
“要不,学院比赛你就别去了,留在凌府好好休养吧。”
“是啊,童姐姐你也太不注意身子。瞧着你的灵宠将晕倒的你送回来,可惊出我们一身汗。”凌子全瞧着童芷晚脸上的疲惫之色,同样担忧不已,“听师傅说怀孕的女人身子骨较弱,你还是留下吧。”
而童芷晚此时完全懵了,怔怔盯着自己的扁平小腹,不敢置信的自己给自己搭脉。
脉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
指尖一顿,旁人说了什么童芷晚完全没注意,反反复复的搭脉数次,瞪大了眼依旧不敢相信。
竟然真的是滑脉之状,也就是说她真的怀孕了?
可是怎么可能?她可还从未跟男人……做过那种事!有怎么可能有?
而且这一年都一个人和灵兽们作伴,连个男人的影子都看不到,那这孩子是怎么出来的?总不见得她还是雌雄同体,能够自己体内进行自主怀孕吧?!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怀孕?!”
“芷晚,芷晚?”
众人见童芷晚的神色动作,这才发现她也是刚知道怀孕这消息。瞧着她过于震惊的呆滞模样,怕她想不开,赶紧宽慰。
“芷晚,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凌啸海的女儿,别想太多,把身子养好才是正事。那个男人是谁?反心,无论是谁,父亲都会为你做主!”
“不是的,父亲……我……”
话到嘴边,童芷晚却不知该如何解释。这种离奇的事有谁会相信?连她自己还闷着呢!
“我也不知道是谁!”
“什么?”
闻言,他们大惊。这怎么会不知道是谁呢?难道是被**?难道是撑着她重伤之际而为?
众人越想越多,都不由怒意上涌。是什么人那么大胆?!
不过碍于童芷晚的脸面,都没问出口。
“都走吧,让芷晚好好休息下。”
凌啸海感到自己一下子似乎老了许多,心疼的看了眼童芷晚,避免她尴尬暂时让所有人都出去。或者让她静一静为好。
“若有什么直说,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出了门,几人看着童芷晚的院子,不放心的对她的丫鬟再次叮嘱道:“小姐若是有什么事,及时向我们报告,知道吗?!”
“是,家主、少爷!”夏柔和兰香立刻应道。她们也很担心童芷晚。
屋内,就在童芷晚一个人冥思苦想,想要想出点自己这状情况的线索时,小玉的声音弱弱的在她脑中响起。
“主人,可能……可能是因为他……”
“他?他是谁?”见小玉似乎知道点什么,童芷晚赶紧问道。
“就是当初救主人的那个男的!”想到当日那男人对童芷晚所做的事情,空间中的小玉不好意思的蒙住双眼,吞吞吐吐道,“他……他曾经对主人……对主人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
小玉的拖泥带水可把童芷晚给急坏了,恨不得直接进入空间逼着她一次性把话说完。
“你倒是说清楚啊!”
“就是……就是男的……男的和女的赤身裸体做的那种事啦!”
小玉一鼓作气说出的话,童芷晚总算是听明白了。回想当初自己感到的腰酸背痛以及下身的不正常疼痛,总算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可恶的阴柔男,瞧着冷冰冰不可一世的样子,怎么就那么……竟然对她这个重伤到四肢尽断且昏迷的病人做这种事,也太色心病狂了吧!
不过他似乎不像这种人……算了,看在他帮自己解毒的份上,当做还恩吧!
童芷晚这次也真冤枉了他,人家可没色心病狂,只是不得已而为之,无奈之举。
不过虽然明白自己曾经已经失了身,虽然具备了怀宝宝的条件,可这时间上也对不起来呀。
若她没记错,这事也该是一年多以前了。而这里虽然有灵力,有很多不同的种族,可人类的怀孕时间和她原来世界的没有区别,都是怀胎八月生子。若是那次中招,到现在孩子也早该出生了,而不是现在才只有两个月左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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