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
霍云逸跑了，公寓内只余下林桑和霍云城。
啤酒浓度不高，不容易醉人。
林桑这会只是脑子有点沉，倒不至于醉的不省人事。
看到霍云城出现在公寓内，林桑只意外了半秒。
而后，整个人没精打采，蔫蔫靠坐在沙发上。
“心情不好？”
在电话里，霍云城就听出她心情不好。
只是，霍云城没想到，她心情这么差，竟然喝了这么多。
这会，桌上、地上全是空啤酒罐。
“跟你没关系。”
林桑起身，跌跌撞撞想往楼上走。
可头有点晕，才走两步，林桑脚一崴，整个人就要栽倒在地。
“小心。”霍云城及时伸手扶住她。
“你放开我。”
身形刚稳住，林桑又想推开霍云城继续往楼上走。
“林桑！”
林桑没管他，挣脱他继续踉跄着往楼上走。
“不就一个剧本，你至于吗！”
女孩这么不听话，霍云城的声音冷了下去，像是生气了。
“就一个剧本？”林桑脚步一顿。
而后，自嘲一笑，“是啊，不就一个剧本，我至于吗！”
确实，只是一个剧本，并且算不上多好的剧本，她至于又是买醉又是失眠的吗。
可她难受啊。
17岁开始，倒追了他五年。
毕业后正式开始交往，交往了五年。
十年啊，她整整十年青春都给了陆震霆。
本以为，他们是彼此生命中唯一的光。
不想，压根不是。
陆震霆确实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
可她不是，陆震霆生命里的光，太多太多了。
杨小橙是，骆诗晴是……
甚至，可能还有一些她不曾知道的女人也是。
本以为他所有的热都给了她，一如她一般。
不曾想，压根不是，他的热可以给杨小橙，给骆诗晴，给任何女人。
廉价，他的热一如他的爱，廉价的是个女人就给。
可曾经，她却自恋的以为，她是陆震霆的唯一。
可笑。
“有烟吗？”
腿一软，林桑重重跌坐在沙发上。
索性，林桑也不走了，就那么歪靠在沙发上，斜睨了霍云城一眼。
“烟？”
林桑曾经是个不良少女。
读书的时候，除了读书不行，抽烟喝酒样样行。
只是后来喜欢上霍云逸后，为了讨霍云逸欢心，这才慢慢改掉这些坏习惯。
想着和骆诗晴这种乖乖女靠拢，让霍云逸喜欢自己多一点。
这么多年过去了，霍云逸她没追到，倒是把坏习惯都改的差不多了。
烟。
印象中，自霍云城醒来，就没见她抽过了。
怎么突然就想起问这个了。
“女孩子抽烟不好。”
烟，霍云城自然是有的。
只是，不会给林桑。
林桑嗤笑一声，“你这话好像他说的，嗯，语气，表情也很像。”
秦桑是孤儿。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没人管，没人教。
小时候，秦桑一直想着，只要好好学习，当个乖孩子，这个世界就会对她温柔一点。
可后来，她发现，自己错了，她学习再好，还是经常被人欺负，被人打，被人骂，被人说有娘生没娘养。
被人打的多了，秦桑渐渐发现，读书没用，当个乖孩子没用。
于是，秦桑开始抽烟，开始喝酒，开始打架，开始把自己变成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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