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说这话,可就是强人所难了。这些兵马跟我这么久了,要是您想要强行命令的话,恐怕会有逆反心理。而且皇上在出征之前,也曾经给下官口谕,让下官好好的守护虎符的。所以王爷的命令,恕难从命。虎符是绝对不能交的。”
上官青砚说道:“如此,我便上折子,请辞主帅的位置。我身为主帅,却没有动兵权利,也没有调动兵马的虎符,我去前线干什么去?一旦马总兵立下战功,我还要分去功劳,岂不是鸠占鹊巢?不如直接请辞,让马总兵出手可以名正言顺。”
马道怀当下张口结舌,当然要听,可是他是接到过皇上的密令,不可以听上官青砚的派遣,一兵一卒都不要给他,不能让上官青砚有动兵的自由。马道怀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皇上想要借着漠北兵马,将上官青砚的兵马彻底的歼灭,将他本人也害死在战场上,自然要配合皇上。
马道怀信誓旦旦的答应了皇上,会让上官青砚在战场上寸步难行。死于非命。
现在可好,他竟然敢这么做!胆子是真大啊!要是换一个人,马道怀敢直接以扰乱军心的罪名,让人把人拖下去乱棍打死。可是面前的人偏偏是个王爷!他根本没有这个权利。非常棘手。
他咬着牙说道:“王爷,这可是在关键时刻,您竟然直接脱逃,皇上知道的话,是要重罚的。”
“我怎么会脱逃?”上官青砚笑道:“我只有不到一万的私兵可以供我调遣,试问打仗的时候,我如何迎战?不如就在后勤做一些辅助的工作就是了,帮着总兵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这一次将混进大晋过的漠北兵马全歼。也是可以帮助你的。至于皇上怪罪,那又如何?我不怕骂名,只要能成全总兵的一片丹心,我就是留下千古骂名,也是心甘情愿。”
皇上能怎么办?把我杀了?我直接带着人逃到晋国之外就是了。
马道怀道:“王爷看来是对皇上有怨言啊。”
“是有怨言,军费我想办法,粮草调配我要负责,战败战胜我有直接责任,凭什么兵马我控制不了?换做你,你会答应吗?马总兵,将心比心,若是你在我这位置,恐怕早就反了。”
马道怀差点跪下去,这人是什么话都敢说啊,完全不给任何人留面子的!可谁让人家是王爷。只要没有和皇上公开翻脸,皇上就不会惩罚他。
就在马道怀不知道如何回应之时,外面有人进来,给上官青砚报喜:“王爷!那些漠北兵马已经尽数全歼。”
“做得好,有什么收获。”
“我们这边伤亡三人,缴获了火炮三十门,银两一百三十万两,粮草一百多担。另外百余名被掳走的晋国百姓,三十个男人,其余的都是女性。备受凌辱,受伤严重。”
上官青砚道:“这帮畜生东西,把我们大晋朝百姓当成什么了?把他们主帅,副帅脑袋砍了,挂在城头暴尸三天,其余的全都给扔到乱葬岗,喂狗去吧。不准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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