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风挽裳惊愕抬头,完全被他这句话吓到。
想起在山洞里无意中发现的真相,更是羞得不行,眸光不由自主地扫向那个地方,“爷,妾身明明亲眼看到过……”
“一个女人家尽盯着男人那地方瞧,羞不羞!”
还未说完,他就轻斥。
她立即推开他,背过身去,羞愤得想哭。
“爷说错了?”手搭上她的肩膀。
他还问!
她恼得拨开他的手。
“小白兔发威了。”他不怒反笑,伸手从身后绕过去紧紧圈住她的纤腰,将她的身子拖回怀里,凑过脸去瞧她的表情。
这小嘴抿得死紧,双眸又蒙上了一层水雾,看来是要被气哭了。
“好好好,你要想看,爷给你看。”很妥协的语气,凤眸却是邪光闪烁,他握起她的手往胯间放去。
“爷!”她吓得用力抽回手,用力瞪他,泪水吧嗒吧嗒地落下。
明明不是爱哭的人,可这般被他欺负,她竟莫名其妙地哭了。
见到她脸上挂着泪,顾玦浓眉轻蹙,将她扯过来,“还好意思哭!爷亲你,你躲什么?”
边说,便以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痕。
“妾身风寒未好。”她低如蚊呐地说,是他还好意思怪她才对。
“风寒未……”忽然,凤眸亮起,凑近她,低声问,“是怕传染给爷?”
她羞得不愿回答,他满意地笑了,俯首在她耳畔说,“爷有别的不会传染的方法。”
话落,风挽裳便察觉到颈畔寸寸温热……
耳鬓厮磨,单薄的中衣襟口松垮,衣裳内的动作不规则地起伏着。
安静的屋内是彼此渐渐乱了的呼吸。
他似是偏爱她的锁骨,流连不去……
就在他还想再往下一步动作时,门外响起霍靖的声音——
“爷,朝臣纷纷送补药来了。”
“这种事还来打扰爷,下去!”他不悦地朝外呵斥。
风挽裳惊醒过来,想到自己青天白日的就与他在房里这般,门外还站着人,她用手去推他,“爷,正事要紧。”
他抬头,眯眼瞪她,“对爷来说,这也是正事。”
“……”她无言以对,脸儿更烫了。
霍靖是不知晓里边正在做着什么,硬着头皮毕恭毕敬地道,“启禀爷,太后派太医来给夫人看病。”
风挽裳困惑,“爷,妾身这病怎会……”天下皆知的样子?
他终于舍得抬头,看向她,唇角邪肆一勾,“爷告假了,理由……夫人生病。”
风挽裳呆住。
因为她生病,所以他不上朝?
也就是说,从幽府后头的林里回来到现在,他一直都在采悠阁陪着她?
这人,竟然放下国家大事,留在家里陪她。
真的想要人不感动都难。
这下只怕真的坐实了她是他心尖宠的谣言了。
“怎么?不高兴看到爷?”
“妾身很高兴。”她抬头,对他展露欢颜。
“这叫高兴?”他不悦地哼。
她蹙起秀眉,不懂。
下一刻,脸颊贴上来一片温软——
下一刻,脸颊贴上来一片温软,她脸上刚褪去的红霞瞬间又回来了。
他亲完,退开,正着脸色,“这才叫高兴。”
所以,他也高兴吗?
“嗯?”见她还呆呆的,顾玦不悦地眯眼。
无奈,风挽裳咬了咬唇,很为难地凑上唇去,飞快地在他的脸上轻啄了下,立即退回来。
风挽裳看着他的背影,思绪千折百转。
原以为自己嫁了个太监,也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却没成想,他竟是个真男人!
发现这个真相,并没那么激动,也许是因为心里早一步接受了他,所以,他是太监与否,已不重要。
不过,开怀是有一点点的,至少知道自己嫁的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男人。
他之前一直不说,是防着她吧?
恐她会背叛他,毕竟他是假太监的事如若一旦被别人知道,那就是满盘皆输了。
而,踩着万人尸骨走过来的他,输不起。
叫她意外的是,被她发现后,他也只是戏谑一笑,很自然而然地承认了这个事实。
他就这么料准她不会生气他的欺瞒吗?还是觉得她不敢生气?
不过,她也没理由生气,她的过去于他是怎样的存在,她再清楚不过,而今,他能这般相信她,已经很好了。
是的,这般已经很好了。
何必计较他心里有着谁。
本来从一开始就没奢求过他的爱,他能待她如此之好已经是她最意外的惊喜了,不该太贪心了。
何况,自古男人三妻四妾,他没让她同他那些姬妾住在一块,已经算是最好的对待了。
此时她这般以为,然而,在后来的后来,才知晓,在爱情面前,如若不贪心,那便不是爱了。
这时,皎月奉命进来伺候,风挽裳赶紧低头检查自身,查看是否有无不能见人的地方,毕竟方才他的手才伸进衣服里好一番揉弄。
过去的她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以为太监也能这般动欲!
“夫人,太医马上就过来了,奴婢伺候您躺下。”皎月上来扶她。
“太医要过来?”风挽裳心惊地问。
幽府不是一向注重隐蔽吗?这会怎会让太医光明正大的进来?
不过,太后派来的太医总不能推回去,如此,更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他既然亲自去迎接,那应是做好万全之策了吧。
“不止太医,还有送来各种补药的各大官员。”皎月扶她躺下,声音刻板。
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将幽府彻底摊在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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