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出来买衣服，谁说要你自己掏钱了！”
王宁宁这下反倒是有点生气了。
程鸾站在一边，沉默了好一会，等王宁宁的气没那么大的时候。
“王老师，我觉得我的脸皮已经算是厚的了，这么长时间，你跟肖老师都又出钱又出力的。
本来我爸也不怎么想让我来，是我自己坚持要来的。”
程鸾有些紧张，还有些担心的说了一句。
“这些是我们心甘情愿的，你再担心什么？”
“不是，王老师，就算是你的钱，那也是辛苦工作挣来的，我也看到你的工作其实也很多，很累。
我有个想法，既能不会太土气，而且又不用多花钱。”
程鸾试探着问了一句。
王宁宁好像很感兴趣的看程鸾。
“上次我穿你的睡衣，虽然是稍微大了点，但是如果是王老师以前的衣服，可能就比较合适了。”
“你是说，穿我很多年前的衣服，先不说有没有捐出去，那很多年前的款式，现在都过时了。”
王宁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还有这样的傻孩子，给她买衣服不要，非要说穿她很多年前的旧衣服。
程鸾点点头。
“我觉得衣服不在于是不是追赶上了潮流，而是衣服是不适合个人。
就像刚刚那件玫红色的衣服，如果一个皮肤很黑的女孩子穿，那真的只会更黑。
而且给我穿，大概只有走亲戚或者什么重要的情况，我才会穿！”
“行吧，明天周末，徐导今天还在省里，我上午回家去拿就是了，我们现在先找个地方吃饭，吃完了饭，就可以去看电影了。”
程鸾没有想到，王宁宁居然还惦记着看电影的事情。
不过这个倒是无所谓，一张电影票肯定没有衣服那么贵，而且自己好像这个年纪。
除了送电影下乡，更这很多的乡亲父老一起看过露天的电影，或者是到震山的电影院，蹭后半场的电影，那好像心思不在电影上。
突然一阵花香飘过来，程鸾站在原地，左右看了一眼。
那种粉粉的淡淡的香气，更是久违了。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玫瑰花，好好看，而且好香啊！”
程鸾突然想起来，算算时间，已经临近2.14情人节了，刚刚吸引到她的花香是百合的香气。
“后天就是情人节了，不过真的是无聊，外国人的节日，没意思。”
王宁宁解释了一句，不过眼睛还是在那些花上流连。
“不会啊，什么时候女孩子都是喜欢花的啊，不过我觉得这白色的更加炫目一些。
嗯，香味也好好闻哦。”
凑近那百合，闻着熟悉的香味，程鸾想起自己曾经的那些快乐的时光，在某些特定的日子，她还是会收到小小的一束鲜花。
，每次她都会精心的将那些花插进家里的花瓶里，知道变黄干枯掉落，她才会扔掉。
“这个是百合，我也很喜欢。
要不我们买一束回去？”
王宁宁虽然是用了一个问句，但是已经已经伸手从一边的花筒里抽了好几枝白色的百合出来。
“老板，给我包起来！”
这次程鸾是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肖越不送，她自己买，自己是赞同的，毕竟王宁宁是个独立的女人。
“好！”
那老板喜笑颜开的接过花，走了进去。
“对了，一共多少钱？”
王宁宁在她的身后问了一句。
“六只，算你十八算了，等后天我就不这么卖了！”
程鸾觉得王宁宁真的是很聪明，她虽然问了价格，但是她并没有掏钱。
只是站在一边，看着老板在包花，甚至再指手画脚的说着自己喜欢的包装纸和彩带。
程鸾继续低头看花，每一样都轻嗅一下，仿佛要将那些想起储存到肺里。
肖越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了钱，程鸾偷偷的看了一眼王宁宁，看到她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心里也莫名的有些尖计得逞的满足。
“王老师，这花真的太美了，你看，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每个人都会看你几眼。
你已经是这条街最好看的美女了。”
反正拍马屁零成本，程鸾这个时候一点都不吝惜。
“你这个孩子，是你说百合好看又好香，我才买的，你拿着吧。”
被程鸾这么说说，王宁宁有些脸红了，将手里的话塞给程鸾。
“我拿着也就像个花童，就我这样的，一看也不像是能买得起花的、”
“更不像是有人送！”
最后这一句，程鸾没有说出口，既然现在王宁宁把花塞给了她，她也没有推脱，直接抱在怀里。
但是跟王宁宁靠的更近了些。
“狗腿！”
听到楚凌云这么说，程鸾只能苦笑了一下，那花被程鸾捧得比较高，这样她能凑得更近一些，而且刚好遮住了程鸾的嘴角。
“今天我们随便吃点吧，现在腿有点酸了，就这家吧！”
没走多远，王宁宁看到一家饭店，鎏金的招牌，看上去虽然没有西江楼那么有特色，但是也不说一般的苍蝇馆子。
程鸾如今有些明白了，王宁宁对着肖越，为什么会叹息。
因为他就是个跟班，如果不找他说话的话，他一般不会插嘴，程鸾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这个也跟之前她知道的事实不符，所以她不敢想，也不敢说。
“好，我无所谓！”
果然这被直接问上了，肖越也算是开口了，三个人走了进去，应该是时间还早的原因，店里倒是没有客人。
几个服务员和穿着白色厨师服的人坐在店里打着扑克，看到他们进来，赶紧散开了。
“你好，你们几位？”
“三位！”
虽然程鸾觉得这事句废话，都看到他们三个过来，还要这么问，但是她还是抢先说了一句。
因为王宁宁的表情有些好玩了。
“好，三位这边靠窗的位置都可以。”
天气冷，黑得比较早，如今外面的太色已经不是很亮了，偶尔还能看到店铺里已经亮灯了。
很快这间酒店更亮堂了些，原来是所有的灯都被打开了。
昏黄的灯光，让一切温暖又舒适，程鸾想缩在软软的沙发上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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