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冯颜深呼吸一口气说:“不得不说,你成功秀到我了。
你想要就直接说,何必用这种手段呢?
我冯颜非是拘泥造作之人,只要你一句话,我立马让你yu仙yu死,不悔人间走一遭。”
“?”谢君娇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个逼怎么还不毒发身亡呢?
难道是天香楼秘药失效了?
就在她这么怀疑时,冯颜体内的药劲开始上头、上脸了,通红一片。
他稍微一摸,只觉阳锋如铁,能入石壁。
“哈哈哈!来了来了!你马上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谢谢你给我们天香楼功法秘籍,谢谢你给我们天香楼弟子讲了一堂意义非凡的公开课,你现在可以放心大胆的去了!”谢君娇心里哪叫一个爽啊,终于可以报仇了!
冯颜微微一笑,“原来,这就是你沦陷的理由。”
显然,冯颜误解了对方的话。
他还以为对方真的很感谢他,不惜下药以身相许回报他。
“既然如此,正合我心意。
反正我也不太相信外人替我看顾孩子,过了今晚,你就不是外人了。
有你守护他们,我很放心。”
谢君娇再次纳闷,“啥意思?”
旋即,她反应过来,笑道:“冯颜,你放心,我这个人讲究冤有头债有主,是你得罪了我,我绝不牵连其他人,你带来的那些好孩子,我会真心实意照顾的,包括你妹妹。”
“嗯。”冯颜点点头,无比欣赏的看着谢君娇,“女人,你成功取得了本公子赏识。
来吧。”说完,冯颜开始化去体内药劲,因为他不想因此失态。
他要上就神志清醒的上。
可惜令他想象不到的是,这体内两股药劲,一股很容易化消,另外一股却甚是难缠,难以化消。
“嗯?这是什么药?这么厉害?”
“我们天香楼的秘药啊!”谢君娇洋洋得意的说:“这可是‘除非万不得已,一定不能使用’的秘药啊!”
没办法,冯颜只好放弃挣扎,任由药劲上头。
下一个瞬间,他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且魂牵梦萦的人。
只见他表情瞬间呆滞,“踏雪……是你……”
谢君娇一脸懵逼,啥情况?临死出现幻觉了?
谁知,冯颜很快一把抱住了她,非常用力,仿佛生怕她下一秒就不见了似的。
谢君娇更加懵逼,冯颜身上雄浑且好闻的男子气息瞬间令她大脑一片空白!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你咋还抱上了呢?!
但是她没有说话,因为她根本说不出话,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微妙。
为什么,我有点贪恋这种感觉!
这就是和男人拥抱的感觉吗?!
为什么师尊没有告诉我,男人的拥抱是这么霸道且有力又充满了爱意!?
“踏雪,我终于再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我有几千年没有见你了,这数千年来,我度日如年,时常梦到你的音容笑貌,你是那么的美,还是那么的美……
我爱你!你不要再离开我了,这一次,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哪怕天崩地裂、海枯石烂!
以前,我从未跟你说过任何甜言蜜语,但是这一次,请让我说个够,因为,我不会再离你而去,我要与你永远永远在一起!”
说着说着,冯颜眼泪顺着眼角、轮廓滴落在谢君娇香肩。
这一刻的她才忽然明白了,自己好像被冯颜当做是另外一个人了。
而对方言语中所透露的讯息更加让她震惊,几千年?!
他活了几千年!?
忽然,她发现自己根本一点也不了解对方,他到底经过一些什么事情啊?!
“踏雪……让我们再去北原,寻你亲生父母亲,我们择日就成婚。”冯颜含情脉脉的看着“闻人踏雪”。
这一刻,谢君娇清醒了,且异常愤怒,“滚开,我不是你的什么踏雪,我是谢君娇!!!”
冯颜微微一怔,旋即清醒了半秒,“谢君娇?”
“对!我就是谢君娇!”
“踏雪,走吧,咱们去北原,那个大雪纷飞的地方,虽然冷,但是有你、有我,绝对温暖。”
谢君娇一巴掌扇在冯颜脸上,“啪!”
“你清醒一点!”
此时此刻,谢君娇已经察觉到了老祖宗留下来的秘药并非毒药。
而是一瓶“天香粉”,一瓶致幻药。
她不明白,祖训楼规将男人说成了伤害女人的洪荒猛兽,为何却又留下这两种秘药?
“你为什么打我?”冯颜无法接受的看着闻人踏雪,伤心欲绝的落下男人眼泪,“难道,你后悔了吗?”
看着如此卑微可怜的冯颜,谢君娇心中忽然一个心软,要不,这里就先装一装他口中所说的那个踏雪吧?
就在这时,谢君娇身子一软,心口一酥,向冯颜倒去,脸色也开始酡红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会?”
冯颜连忙将其抱起,然后一嘴迎了上去。
“唔……”谢君娇有心反抗,但是却怎么也抗衡不了熟练的冯颜。
不一会儿后,谢君娇就放弃了所有抵抗,因为她此刻也受到了药劲影响。
当然,并不是天香楼秘药,而是秋旻跟闫武梅所下的神秘药物。
她们下了一整壶,本打算跟冯颜一起沉沦,结果却被天香楼主插足了。
这就很难受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她们只好迅速逃离现场。
并且再也不打算干这样的事情了,太心惊肉跳了。
这天晚上,冯颜的房间可以用一句话、一首诗来进行粗略概括——一树梨花压海棠,阵阵香艳娇声长。
楼深人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金枪屡战三千阵,银烛光临谢君娇。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次日清晨,秋旻快步来到冯颜房间,想要收拾昨天晚上的茶壶跟茶碗。
她觉得冯颜跟天香楼主昨天晚上应该没有喝茶,毕竟两人还没有好到一起坐下来饮茶的地步。
可就在她打算抬手敲门时,谢君娇却满脸怒容、发丝凌乱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一脸惊讶,连忙让开了。
难道,他俩昨天晚上打架了?
emmmmmm其实从某种意义来说,他们的确是“打架”了,不过打得有点胶着罢了。
只见谢君娇撑着腰拐着腿扶墙离开,眸子里充满了怨气,“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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