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任菲，她是我的。你们要动我的东西，就让我很不开心了。如果我不开心，就不能让你们开心了。”杜晨声音轻柔着，缓缓道。
话落，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的笑容愈发明媚。
带着嘴角的笑容，杜晨缓缓转身，复又朝任菲走去。
在杜晨身后，刀疤脸与他的手下闻言，先是一愣，脸上有些茫然。
片刻后，才走人想明白杜晨是什么意思。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对……”刀疤脸下意识的张嘴。
“嘭！”一声巨响打断了刀疤脸的声音。
随声，是一颗子弹打进刀疤脸的身体，从他的小腿贯穿。
“嘭！”
“嘭！”
“嘭！”
“……”枪声并不停止，响声连绵不绝。
随声，是七八个足足一米九几的壮汉，面对杜晨，都手持一把霰弹枪，一边往前走，一边点射刀疤脸与他的几名手下！
枪声中，是血肉飞溅，凄厉的惨叫声起！
“啊！！”
“啊！！！”
“……”
惨叫声中，几名壮汉的脸上仍没有表情，就先终结者一样，仍用程序化的动作继续点射，往前。
他们经过杜晨的时候，杜晨正好走到任菲身边。
背对身后若地狱一般的景象，杜晨伸出手来，将手掌落在任菲的眼睛上，遮住他的眼睛。
……
良久，在一声声枪响，与一张张惊惧扭曲的面孔中，周围的武装人员又射杀了二十多名试图逃跑的北河帮帮众！
与此同时，几名壮汉身上，刀疤脸的几名手下已经变成一堆烂肉！他自己也被生生打断了两条腿跟两条胳膊！
此时，他甚至已经发不出惨叫，只面容扭曲，满眼绝望与痛楚着在地上滚动。
一名壮汉走到他身前，直接用脚踩住他的头颅，再把霰弹枪抵在刀疤脸的头颅上。
没有立刻动作，似乎在等待什么。
“杀了吧。”杜晨语气轻淡。
“嘭！”闻声，壮汉没有任何犹豫。
枪响时分，刀疤脸的头颅便在扭曲与绝望中炸成一地红白！与他手下的血肉混合在一起，没法儿分离开！
至此，加上周围的二十多俱尸体，跟已经自发的跪在地上，两股战战的北河帮帮众，一幕若人间地狱的景象正式成形！
而这群魔鬼中的撒旦毫无疑问，便是从始至终没有出手，嘴角只有一抹淡漠的杜晨。
在一道道充满恐惧的目光中，杜晨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几位警察，复又一笑。
“那……那个……”一名警察开口，声音颤抖着，试图说些什么。
“你们可以带着受害人离开了。”杜晨笑道。
他的话出乎几名警察的预料，闻言，几名警察先是一愣，随后，才犹犹豫豫着挪动脚步。
一边，有人试探着道：“那……我们走了？”
“嗯。”杜晨点头。
几名警察鼓足勇气，开始往外面走。
在离开之前，有人看向在杜晨对面，仍闭着眼睛的任菲。
还是忍不住，有人目光闪动着问道：“她是我们的头儿，她……”
“她不跟你们一起走，等会儿，我亲自送她回去。”杜晨回答。
几名警察走愣神，不过，在杜晨把话说明白之后，却没人再多说什么。
能问询一下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此时，在一些人看来，杜晨已经比刀疤脸可怕了。
见过方才的残酷凌厉，几乎没有人再有与杜晨作对的勇气。
心神仍颤抖着，几名警察最后看了眼任菲，选择离开。
脚步声渐渐细微，不远处又有发泄式的哭声响起。
如果不出意外，同事们应该很顺利的带走了受害人。
至此，任菲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向杜晨。
“我不是你的。”任菲轻声道。
杜晨眨巴一下眼睛，抬起头来，往四周看了一眼后，手放进裤袋，才笑着道：“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一个地方说话？”
任菲轻咬下唇，平时冷冽的气息消散，此刻的她看起来甚至有些无措。
半晌，她轻声道：“我是一个警察，你不可以在我面前这么肆无忌惮。”
“是吗？那我告诉你，我同样想表现的人畜无害，是你一次次的让我突破底线，你应该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在你这里。”杜晨终于忍不住轻蹙下眉尖。
“那也是我的事情，我没有让你救我！”任菲精致深邃的脸上满是倔强。
“所以是我错了？”杜晨摊手。
“我没有说你错了，但是，我也不需要你救我！”任菲微微撇过头，声音颤抖，眼眶微红着道。
杜晨看着任菲，脸上的笑容犹在。
“哈！”忽然咧嘴，再抬手臂，挠了挠后脑勺。
接着，转身，举步，往一辆大g走去。
走到车前，上车，在轰鸣声中车来到任菲身旁。
停下车，扭过头来伸出手。
任菲看向杜晨，眼眶微微湿润，目光微微颤抖。
她没有立刻回应杜晨，半晌，才轻声道：“去哪儿？”
“你想去哪儿？”杜晨眉尖轻挑。
任菲犹豫着，但最终还是抬起脚，上车，坐到杜晨身边。
杜晨帮她关上门，车又往前去。
几个呼吸的时间，车上路，开始在空旷的道路上往前行驶。
车窗是打开的，所以风能从外面吹进来，不过，因为杜晨开的并不快，所以风也不算凌厉。
俩人没有再说话，在有些漫长的时间后，车停在一片油菜花田旁边。杜晨外彻底的打开车窗，才又看向凌瑶。
凌瑶也看向他，俩人对视。
轻咬下唇，任菲忽然俯身，朝他这边过来，几乎没有给杜晨反应的时间，她便忽然扑在了杜晨身上。
而后，杜晨有片刻的恍惚。
直到任菲面色羞红着抬起头来，嗔道：“这是你的报酬，我现在不欠你的了。”
杜晨仍处于有些呆滞的阶段。
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又眨巴了一下眼睛，才目光沉凝。
嘴角微抿，杜晨声音干涩着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你还知道你现在想要做什么。”任菲轻咬下唇，目光微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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