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风一下将这个家伙脸上的头罩去了下来。
然后一个怀表落在土兴文的面前。
土兴文刚刚想要闭眼，鼻尖忽然闻到一些甜甜的花香，似乎一下子回到了某个午后。
这带着花香味的午后。
应该是栀子的香气吧？
他喃喃想到。
只是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你知道潘天睿是谁吗？”
土兴文迷糊的大脑忽然清醒了一下，然后他立刻想要醒来，只是那股淡淡的花香却一直陪伴着他。
那是小时候家里的味道，栀子束缚着他，让他无法清醒过来。
张风望着眼前似乎一下睡了过去的土兴文，问道：“你知道潘天睿是谁吗？”
“．潘天睿，是我的兄弟。”
“你把他当作兄弟？”张风愣了一下问道。
土兴文迷迷糊糊地继续说道：“我干了一个事业，本来会赚很多钱，这个兄弟和我偶然认识，我看他身手好就留在了身边。”
“我真的把他当成兄弟的。”
张风不置可否，继续问道：“如果真的是这样，是谁杀了他？”
“．没有人杀了他，我本来想杀掉他的，只是我，下不去手。”
“呜呜呜。”土兴文居然哭了起来，众人一时之间只感到诡异，这还是刚刚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毒贩吗？
不过这都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家伙刚才说了什么。没有人杀害潘天睿？
潘天睿果然没有死！
顿时大家一下惊喜起来。
张风连忙上前想要继续问道。
只是他刚刚靠近，这土兴文忽然愤怒起来：“我应该杀了他，潘天睿我应该杀了你！”
土兴文整个人都开始颤动，他死命的挣扎着，似乎正在和谁搏斗一样。
张风望着大理挣扎中的土兴文，上前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为什么想要杀掉潘天睿？”
土兴文似乎一下又进入了梦乡，众人眼见他舒缓地坐在椅子上，同时嘴角还带着微笑。
这微笑渐渐就成了冷笑：“他是卧底，是卧底！”
“我本来答应了带着他一起挣大钱的，别人跟着我都要吸那玩意儿，我把他当成兄弟，所以不用他吸！”
“可是这家伙是军方的人，我不要杀他，我要永远这么这个家伙，潘天睿要永远活着，然后见证着我的崛起！”
他这样说着忽然又激动起来，显然这个要出人头地的想法让他难以自拔，以至于整个人都开始疯疯颠颠。
一瞬间张风甚至以为他要就这样清醒过来。
可是还没有问出潘天睿的位置。
张风连忙又将那枚怀表在土兴文的面前摇晃了几下。
怀表上撒上了属于张风自己之前弄出来的系统给的催眠花粉。
这花粉会让被催眠的人陷入完全的催眠状态，即使是一个完全的新手，也能够立刻驾驭对方。
同时这花粉会根据瓯北使用者的记忆自动将他们带入自己想要的气味里。
土兴文的记忆里是栀子花，而张风第一次拿出来的时候闻着却是茉莉。
他很不容易才想起来，爷爷家里种着茉莉，他小时候就是在那花园里玩耍着的。
土兴文闻到这花粉的气味立刻继续陷入了沉睡，他再次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你没有杀掉你的兄弟跑潘天睿？”
土兴文像是完全清醒着一样叹了口气：“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把他当成兄弟，哪怕他背叛了我。”
“不过决不能饶恕他！我砍下了他的一条手臂作为惩罚。”
“他要知道背叛我的人都要接受惩罚，如果是其他人，那他就要死去！”
“只有他，我给你他有一次机会，让他有机会看到我出人头地。”
张风沉默了一下，“你将潘天睿藏在了哪里？”
土兴文却似乎忽然清醒了一样：“我不认识潘天睿。”
张风愣了一下，手中的怀表继续摇晃，将更多的催眠粉末撒在土兴文的脸上，他挣扎着陷入了沉睡。
“我将他放在了精神病院，我伪造了他的疾病，买通了医生，哪里说是精神病院，其实是监狱。”
“专门用于有钱有势的人将不方便公开出来的敌人，对手放在哪里监禁，潘天睿关在了哪里。”
他说着就将那个地址说了一遍，张风愣了一下，那是土兴文五年前经常去的一家医院，但是如今却已经倒闭，没有人知道其他病人去了哪里。
他们大多被连邦分配到了其他地方，有的被家人接了回去。
总之并没有办法找到。
张风继续问道：“你现在有需要去找潘天睿，你准备去哪里？”
土兴文愣了一下：“应该，应该去精神病院，他转走了，我将他卖给了一个医生作为医学材料。”
“我不再需要潘天睿了，我要摆脱他的影响，才能够重新出人头地。”
张风听到潘天睿被卖掉了怒了一下，他连忙克制自己的情绪继续问道：“卖给了谁？”
“卖给了”
土兴文喃喃着说了一串名字出来，张风立刻记了下来，又接着将这人的其他消息问了一遍。
他收起自己怀表，忽然说道：“潘天睿已经死了？”
“没有，没有！”土兴文挣扎起来，“他没有死，我没有杀他，那个一声答应我不会解剖潘天睿！”
挣扎着，土兴文大声吼叫着，接着他清醒了过来。
他如梦初醒一般望着眼前的人。
张风会看着他：“若是你的说法错了，我会回来继续找你。”
他将一张纸展现在土兴文的面前。
而土兴文一下挣扎起来，“不可以，你们不可以，他拥有属于我，没有人可以背叛我还逃走！”
张风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那你想错了，你非常适合被催眠，如果有其他问题，我还会回来问你。”
土兴文气的挣扎着想要起来，只是他的手脚都被锁在身下的一只之上。
而同时那椅子是固定在地面上的。
张风走出了审讯室，白局凑了过来，“我们立刻出发，去找那个家伙。”
“我从国内飞了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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