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斐点点头，“好，到时候我们跟着你。”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现在是十点三十分，耳边却传来艾莹莹有些沙哑的笑声，“没事，不用出去的！”
艾莹莹指了指窗户，“到时候，所有东西会自己变换，我们就能到那个人家里了，你们跟我一起去吗？”
“当然。”
还没到十二点，意外却发生了，房门突然被人叩响。
“嘭”、“嘭”几声，在安静的夜色里显得格外突兀。
乔斐与王映雪对视一眼，正准备做出防御的准备，而艾莹莹眼睛却一亮，笑着喊道：“是婆婆来了！”
话落，就见着门被人缓缓拧开，一张熟悉的布满沟壑和老年斑的脸出现在乔斐的视野里。
乔斐迅速笑着走过去迎接，“陈婆婆，你怎么来了。”
“怕你们饿了，就过来送点吃的，”陈婆婆咧开嘴唇，笑容和蔼，“看你们敲门半天没动静，还以为没听见，就自己开了锁，你们不会介意吧？”
“没事，当然不会介意的，刚刚我们两个聊天呢，可能没听见敲门声，没有及时给陈婆婆开门，是我们不对。”
乔斐说着，脸上一派和气笑容，心里迅速总结了几个点，距离敲门到开门只有短短三秒不到，说是怕她们饿了……
怎么可能？
陈婆婆应该是在担心什么，是担心她们被艾莹莹做了什么，还是担心她们对艾莹莹做了什么。
答案应该是后者，陈婆婆肯定有别的目的，把他们喊过来也绝对不是除灵那么简单。
乔斐想着，把陈婆婆迎进来，回头时，却发现艾莹莹已经不见了，而王映雪挤出一个笑容，坐在桌边，努力挡住身后掉在地上的电风扇。
陈婆婆将手里提着的一袋包子放在桌上，还有两盒豆浆，“今天没有提前做太多好吃的，就这些了，还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她看着的方向是王映雪，王映雪努力让自己的笑看起来不那么僵硬，“怎么会嫌弃呢，我最喜欢吃包子了。”
“好，那你就多吃点，”陈婆婆放下东西也不多留，即刻转过身去，她走了几步，停在房门外面的位置，“我也不多留了，去给他们送了，对了，你们是在聊天吗？”
走廊里没有灯光，陈婆婆站在那里，佝偻的脊背和麻布衣服，怎么看都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王映雪飘忽着视线，心里像是有一滩苦水，吐都吐不出来，这个老婆婆怎么老是问她问题啊，不过她还是点点头：“嗯。”刚刚乔斐是说她们在聊天，可不能穿帮了不是。
“那就好，好好吃饭，聊完天也该睡觉了，记得回自己的房间哦。”陈婆婆说完，将门关上。
留下房间里的两人面面相觑。
半晌，王映雪撇了撇嘴，“她为什么老是问我……”
乔斐弯起唇角：“因为她知道，问我没有用，她能看出来你不会撒谎，而我比较精。”
“啊……”王映雪想为自己辩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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