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被治愈。
整个人，变得平静了很多，体内的力量，好像开始变得顺从自己，任由自己控制。
很奇妙的感觉。
“感觉如何？”白零有些期待地看着殷泠。
“感觉，有被治愈到。”殷泠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我说的是力量，力量！有没有一种，可以自由掌控毁灭之力的感觉？”
殷泠闻言，微微垂着眸，细细感受了一下，然后，点头。
“很好。”白零说着，一巴掌拍在殷泠肩上，“从今以后，我便是你师尊了，你要跟着我学音控术。”
殷泠：？
“不是吧，我们千万年前就定下的约定，你不会忘记了吧？”白零见殷泠一头雾水，眸底染着控诉，看着殷泠。
“……我，确实不记得了，失忆了。”
白零“……”
忘了这茬。
“没事，以后会想起来的，我允许你先喊我一声师尊。”白零说着，一脸期待地看着殷泠。
被冥神大人喊师尊，那感觉，应该是很爽的。
“她醒了。”殷泠伸手，指了指地上，悠悠转醒的林墨烟。
“醒了？”白零见此，立马又将林墨烟敲晕了。
“你敲晕她干嘛？”殷泠问。
“她醒了。”
“可是，她现在，不是你心尖上的人吗？”殷泠继续问。
“……”白零默了默，半晌，才呸了一声，“哪个傻逼造的谣，就那狗东西，他配成为我心尖上的人？”
殷泠“……”
总感觉你在欲盖弥彰，但是我不说。
“她刚才的记忆我抽走了，咱走吧。”白零说着，拉着殷泠起身了。
“不管她了？”
“一个蕴养容器罢了，不用管。”白零说着，拉着殷泠，几个弹跳，跳出了林府。
后面的几天，殷家多了一个客人，自称是殷泠师尊的白零。
然后，天天给殷泠念经，念完经，还要让殷泠念给她听。
殷泠有什么办法，只能跟着念呗。
不过，经念多了，殷泠总有一种错觉，她要出家了。
得知殷泠师尊来了，林墨远和容锦夜两人高兴坏了，一个两个抢着拜白零为师。
然后，被白零嫌弃他俩，直接无情地拒绝了。
坚决不收他俩。
说是，资质太差。
两人，不服，天天追着白零各种求。
白零嫌两人烦，开始躲两人，每天教殷泠念完一篇经，然后就四处潇洒去了。
青楼酒馆，长街闹市里都有她的身影。
……
容离辞多日未见殷泠，等他再一次爬上殷府的墙头，摸到殷泠的院子里时，却发现，里面传来木鱼声和念经声。
容离辞“……”
几天不见，看破红尘出家了？
“噔噔噔”容离辞站在窗边，轻轻敲了一下窗。
“笃笃笃笃笃笃……”回应他的，只有念经声和木鱼声。
容离辞见此，默了默，自己推开窗，翻进去了。
走进房间，便见，圆桌前，少女一手捏着木鱼棒，一下一下敲着木鱼，一手端着下巴，微微歪着头，嘴里念念有词的。
而目光，多少有点无神空洞，看起来，一副百无聊赖模样。
一看，就是被迫营业的。
“咳”容离辞轻咳一声，企图引起她的注意力。
“笃笃笃……”
回应他的依旧只有木鱼声和念经声。
容离辞“……”
莫非，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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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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