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气炸了肺，在公司会议上大喊，“不管怎样给我全力推，我一定要赢！”
很可惜，他等到的不是胜利的结果！
而是一则新闻！
热搜榜上，#央媒点名批评小五，这八个大字极为醒目！
原来，关于小五疯狂消费粉丝，让粉丝每人买几十本小说，拿回去当废品的事，被央媒点名批评了！
央媒批评消费粉丝的不正之风，呼吁理智追星，杜绝浪费！
一时间，小五又被送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由此牵扯出一连串的黑料！
小五唆使粉丝买上千册新书，只能卖废品的事……
小五唆使未成年粉丝偷钱给他打赏，买他的书和帮他刷票房！
小五拿粉丝当枪使，指挥粉丝去黑竞争对手的事……
全部都爆出来了！
接着，一名微博id为“冒着生命危险爆料”的小号，站出来曝光了群里的聊天记录！
@冒着生命危险爆料：以前是小五的粉丝，在他的粉丝群里混过一段时间！里面各种恶臭，真的是看不下去了！甩几张截图大家自己看！珍惜生命，远离小五！（聊天记录九宫格）
晒出来的聊天记录里，小五化身嘤嘤怪，在粉丝群里各种撒娇卖萌！
“新书大家多多支持啊，买个几十上百本我不介意，送亲友送同学都是绝佳的选择！（狗头）！”
“数据好差！宝宝们是不是不爱小五了？难过！”
“你们都不给我做数据了吗？淡了，终究是感情淡了！”
“有人黑我！那个叫青枫的天天踩我！维护我的宝子在哪里？”
……
文学圈比娱乐圈也好不了多少，都是墙倒众人推！
小五平日里仗着作品畅销，嚣张惯了！
这下，很多竞争对手冒出来谴责他！
一时间，小五竟然被扣上了“业内败类”的帽子！
小五气急败坏，一个电话怼给了春华出版社，要求找青枫。
张寒恰好在，就接了电话。
“青枫，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现在的举动是打算搞死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怕鱼死网破！”
小五咬牙切齿地说！
张寒理解，这人嚣张了好些年，是市场和资本的宠儿，有无数粉丝供着他！
膨胀得很！
猛地一下摔到谷底，难免气急！
张寒淡淡地说：“小五，你仔细想想就应该知道，弄出这些事的不是我？”
“你还敢不承认？除了你还有谁？”小五一口咬定。
张寒手指卷了卷电话线，无所谓地说：“我作为新人，连续两本武侠销售破千万册，新的玄幻作品销量更是破了五千万册！我为什么要用不正当的手段去对付你？”
“这……”小五一下就哑炮了。
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青枫的话就是一击致命！
对呀，青枫新书的销量和口碑已经碾压他了！
何必动用更多的资源，去对付一个手下败将？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没人会做的！
小五气得咬紧了嘴唇，却拿青枫没有办法！
张寒又说了一句，“既然咱们有缘分，我比你年长几岁，我也劝劝你，红的时候别太高调，免得惹是非，炒作的路不长久，只有作品才是最好的护身符！”
“你……”小五语塞。
他没想到青枫会说出这样诚恳的话！
他本以为会跟其他人一样落井下石的！
张寒：“你粉丝群里的人出来爆料，你应该顺着这条线去查，而不是到我这里来闹！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这个世界的小五，虽然嚣张了些，狂妄了些，也存在消费粉丝的行为。
但都算不上特别过分！
这幕后黑手显然是想借青枫小五互撕的阶段，一石二鸟！
先搞垮小五，再利用小五搞垮青枫！
就算不能扳倒青枫，至少能把他的势头打一打！
张寒一眼就看出来了！
所以，他才会特意去提点小五，免得这人被当枪使还不知道，做出一些蠢事！
张寒挂断了电话。
小五愣在原地。
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小五真存了把张寒撕成碎片的心！
可是被张寒一番话教导，倒像是醍醐灌顶，把他给点醒了！
小五转身对助理大吼，“快点召开紧急会议，我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是谁！”
……
张寒没再理会小五。
当初小五在签售会上想碰瓷，放下豪言，张寒借助小五的热度来了一波炒作，把自己的书推出去了！
省了不少经费，也给了小五教训。
他就没必要继续刺激小五了！
《将夜》的口碑爆了，销量还在不断攀升！
根据彭主编预测，有可能突破八千万册！
陈晓峰笑着说：“没想到小五定下的目标，让张哥给达到了！”
张寒正在喝茶，听到这话，淡淡地说：“书的销量这事儿也属于玄学，哪一年哪本书能红，实际上谁都无法预测！”
彭主编跟着感叹，“这话还真说对了！在你来之前，好几个大神的新书都扑了，对外宣传的销量是自己花钱找人买的，根本没挣到钱！我们近三年，也就是从做你这本《萧十一郎》才开始挣钱的！”
正说着，陈晓峰的手机响起。
“是爱奇异！”陈晓峰激动起来。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刚卖了一个版权，马上又要卖一个吧？
但陈晓峰心知肚明，这可能性非常大！
张寒前两本书是新人里的大爆款，这本《将夜》可是在整个玄幻圈子里都算是大爆款了！
果然，聊完电话，陈晓峰眉飞色舞地说道。
“彭主编，张哥，这下咱们发了！爱奇异出价五千万买《将夜》的版权，后续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分成，这下真的赚大发了！”
张寒挑了挑眉，没有回应。
爱奇异高层见风使舵的能力可真强！
这本《将夜》的火爆数据，再销售三个月，版权费恐怕一个亿都不止！
现在就想着用五千万抢下来！
张寒想了想，“五千万还是有点低了，告诉他们我需要考虑！”
陈晓峰明白张寒的意思，“我马上打电话！”
他将张寒需要考虑的说法转达给爱奇异的负责人。
果然，对方立即加价一千万！
陈晓峰挂断电话，劝张寒：“哥，六千万的数字也不低了！还有分成呢！”
张寒放下茶杯，淡淡地说：“可以！不过我有两个要求！第一，主演的选择，必须过我这一关！第二，我的剧本由我操刀，不允许魔改！答应这两点，我就以六千万的价格卖给他们！”
陈晓峰立即去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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