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马上到学校，准备一下跟我回家】
接完水，屏幕已经暗了。
回到座位上，此时观看人数已经到达一千人。
“欢迎大家来到虚无算卦直播间，有不少老粉呢～”
“咱们这是算卦直播间，线上线下皆可，可算卦，看相，看风水，算运势，还可以驱邪提运哦~每次直播只有三次算卦机会，八百一次，不准不收钱，三次机会由系统自行抽取，点赞、评论、分享直播间可以提高中奖率哦~”
“跟上次一样，开播半小时后开始抽奖，在此之前大家可以讨论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奇闻怪事，主播感兴趣的，可以免费算卦一次哦~”
【看剑看剑：没有，下一个】
【小精灵：没有，下一个】
【想吃甘蔗：你们都说我说的那些不算，那我也没有了】
【小样儿：来了来了】
【小样儿：刚打完电话，还好没迟到】
【看剑看剑：怎么样呀】
【小样儿：虚无可真太神了，那特么就是个渣男，我中途跟过去，发现他女朋友来找他了，还说跟我只是应付家里，但他吃饭的时候，可是一直在跟我示好，还老想揩油】
【看剑看剑：还是我好，渣得明明白白，你情我愿】
【唯爱陆依依：那你对象呢，发展哪一步了？】
【想吃甘蔗：单身狗吃瓜】
【小样儿：算是吧…反正挺好的，有意向发展，哪有那么快谈的，我不得矜持呀】
“小样儿，恭喜你呀～”
【小样儿：还有个事，我家旁边的楼，好像已经重启了，据说是轻微地震，把一条大蜈蚣给震出来了，老板带人整理的时候，一点不良反应都没有，已经招到施工队了】
【小精灵：我悟了，是主播解决的】
【想吃甘蔗：虽然有点邪乎，但是我都找不到我不信的理由】
【看剑看剑：我现在都不带激动的了，有啥事能难得到她的呀】
“大家可以先讨论一下最近的奇闻怪事哦，毕竟有一次免费算卦的机会呢～”
观看人数已经达到两千人了，弹幕刷得比较快，从一开始闲聊逐渐进入正轨。
其中有一条弹幕比较吸引她。
【皓月当空：水熙有家医院，还望主播可以来看看，地址已经发给你了】
收到一条私信：
【皓月当空：地址：水城水熙市明复精神病医院】
坚持将地址复制粘贴发送给黑月。
【黑月：马上去查】
叉掉微信界面，回到直播间
“恭喜我们的‘皓月当空’，信息已经采纳了，您获得一次免费算卦机会，想算点什么呢？”
【看剑看剑：我错过了什么？】
【唯爱陆依依：我往前翻翻弹幕，我也错过了】
【想吃甘蔗：我只想听故事，我就不信比我这坟头有意思】
【皓月当空：可以测一下我…我能活多久吗？】
点开他发来的实时照片，是一中年个男人，面色蜡黄，印堂发黑，是大凶之兆。
“活不过今晚。”
声音软糯又清亮，说出来的话吓得屏幕那边的男人一身冷汗。
中年男人看着电脑屏幕，浑身发抖，此时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能明显感受到周围的温度在降低。
病房内的病人们，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嘶吼着…
【有妖气：我有点怕了，直播间死人？】
【看剑看剑：别人说这话是开玩笑，虚无说的那真就…】
【小样儿：虚无，有什么化解之法吗】
【皓月当空：可以救救我吗？要多少钱都可以】
“你这种情况，钱是一方面，最大的问题是你自己招的烂桃花，若想续命，先待在屋子里不要动，跟我保持联系。”
“另外，这是续命，定金十万。”
【‘皓月当空’发来50架超级火箭：大师，还请您迅速赶来】
其实他是老观众，从一开始姜辞直播到现在，他都有看，但是起初他不相信，如今信了，他命也快没了。
【看剑看剑：虚无是要去救人吗】
【哪吒：这就要下播了吗？刚过半个小时，不抽波奖嘛】
【有妖气：人都要死了，还抽奖呀】
【九天龙女：虽然有点遗憾，但是这救命的事，可不能耽搁，主播你快去吧，我们等你回来抽奖】
【小精灵：哥们，挺住呀，有咱们虚无大师，别害怕】
……
“感谢大家体谅，等事情解决完了，下次开播直接抽奖，下次抽奖机会翻倍，就当是弥补大家了～”
【看剑看剑：注意安全】
【小精灵：注意安全】
【小样儿：注意安全】
【唯爱陆依依：注意安全】
【想吃甘蔗：注意安全】
……
“我要下播喽，晚安～”
关掉直播，打开微信
【黑月：这个地址有邪祟气息，不是实体，好像可以操控意识】
【黑月：虚无大人，我准备好了，随时待命】
姜辞放下手机，换了身衣服。
一套黑色洛丽塔连衣裙，搭配深色英伦小皮鞋，纤细的小腿上套着黑丝长袜，神秘霸气中带着丝优雅性感。
金色的毛绒小兔子别在胸前，与深色系相互衬托，反差中却透着股阴森。
姜辞将刚到货的黑色猫耳头箍戴上后，这才打开漩涡之门。
—
—
水城水熙
明复精神病医院
到达时，黑月已经站在门口待命。
“虚无大人—”
黑月躬身行礼后，便领着人往里走。
此时已过夜里十点，院内寂静得很。
若非提前打好招呼，这会大门已经锁了。
包包里的手机这会震动了起来，声音虽小，可在如此寂寥的夜晚，终究显得格格不入，清晰得很。
甚至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伸进包里，将手机关机，工作的时候，谁也别来打扰。
此刻
远在几百公里之外
一辆黑色宾利停在圣玄斯校门外。
男人坐在主驾驶后座，盯着手机屏幕里，某人的微信状态【emo】，陷入了沉思。
耳边传来一阵电话提示音：“您好，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
微信不回，电话不接。
现在还关机？
眉头紧扣，深邃的眸中泛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脑海中突然想起，今天那张体检报告单上的备注。
患者症状：容易头痛、头晕、耳鸣、晕厥……
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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