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拿出手机来，抬头想了想，喃喃道：“都两年过去了，不知她换没换电话，如果换了电话，可能就没法找了！”说完，又对慕容绮悦道，“你把你那老师的症状写下来，越详细越好，如果她肯帮忙，我就问问她！”
“哦，好！”慕容绮悦连忙答应，过去找了笔，认真写起来。
很快写了满满一张纸，交给秦殊。
秦殊看了一眼，字迹清秀，很是漂亮，写的内容也简洁清楚，不愧是星霏流光周刊的副主编呢。
他拿着手机，凭着记忆按了一串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过了一会，电话真的接通，里面传来一个柔和却麻利的女声：“Hello！”
听到这个声音，秦殊就已经知道，并没打错，于是干笑一声：“Erica！”
听到他的声音，对面沉默了一下，然后气怒地喊了一声：“你这个混蛋！”竟然字正腔圆，吐字特别清晰标准。
秦殊愣了愣，苦笑起来：“我没听错吧，好标准的汉语啊！”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
秦殊神色尴尬，咳嗽了一声：“你不会只学会这么一句吧，好像还是我教你的，不过对比我离开的时候，明显熟练了很多，看来你没少练习啊！”
对面说道：“你这个混蛋，我每天晚上都骂你一遍，当然熟练了！”
除了那句“你这个混蛋”之外，她的其他话都显得有些生硬。
秦殊笑了笑：“你不会专门去学汉语了吧，竟然都能跟我对话了，看来下了不少功夫呢！”
“对，我不但要每天晚上骂你一遍，还要去你那里，打你一巴掌，所以专门报了学校，一直在学汉语，现在每天一半的时间都在学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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