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一听囧了，他还真没想到还有投石车这种东西存在，这样虽然很原始，不过可比他想象中的表现要强得多，果然不能小看古代人的智慧呐。看他无语了，李二就接着说道：“不过这火炮倒也能有大用，如果真能像你说的那般将炸弹给发射出去，那投石车就没有必要存在了，你这图纸上画的要方便得多。”
“可不只是方便。”张素马上解释说道：“岳父大人，火炮制作出来之后，射程要会投石车远得多，完全可以不出现在守城敌军的视线里就将城给攻破。”
“先别吹嘘了。”李二摆摆手说道：“刚才你不是用来发射的是铁球么，怎么又变成了炸弹，到底能不能做到这个地步？”
张素就说道：“岳父大人，小婿之前的确是想发射可以爆炸的炮弹的，不过这有个问题一时半会儿还解决不了，所以先只能退而求其次将炮弹换为不会爆炸的实心弹，虽然杀伤力小一点，不过也能派上大用场。”
“岳父大人，小婿已经让人将李畋给请到了长安城来，这烟花就是我们两个一起研制出来的，李畋对爆竹很有研究，如果让他来负责的话，用可以爆炸的炮弹来代替实心弹小婿觉得也不会是问题，最多需要点时间而已。”
“李畋？这个我有印象。”李二点点头说道：“当年某被山鬼所迷，就是他用爆竹帮某驱邪，某记得他应该是袁州人，怎么，他现在还在研究爆竹？”
“小婿就是从长乐嘴里知道了这事儿之后，才想到请李畋来帮忙的。”张素解释了一下，对被鬼迷这种事情还是很无语，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提醒李二一句，于是就说道：“岳父大人，恕小婿直言，孔圣人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小婿也认为世间根本不可能有鬼魅存在。”
“可是驱邪之后，某的病确实好了，这又该怎么说？”李二这表情也不知道是信有鬼还是不信，感觉好像有种故意考验张素的意思，张素就说道：“岳父大人，当时什么情况小婿也不清楚，不过依小婿猜测，当初岳父大人的病能够痊愈主要是因为岳父大人自己。”
“继续说。”李二显得饶有兴趣，张素根本就拿不准，穿越这种事情都已经发生，他对鬼神的否定也没那么笃定了，连穿越都有，搞不好哪个角落真的有声也不一定，不过这是历史时空，至少这个时空里面不会出现吧？
对于李二当初病是怎么好的张素也搞不清楚，只是为了让李二别迷信鬼神，也不得不找个靠谱点的解释来说服他，于是就说道：“岳父大人，这或许是因为心理暗示的关系，有些人总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可让大夫以检查，其实根本没有事。跟这相对的，心理暗示能够激发人体的潜能……”
张素对此也是一知半解，只是后世听说一些故事，什么特异功能治病其实不是所谓特异功能的功劳，而是病人以为病被治好了，在心理暗示之下身体真的康复了这样的。
张素本来就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解释好，什么身体潜能之类的词汇李二又根本搞不懂，两人谈下去显得越发凌乱，每次李二发出疑问他都得挖空心思去解释，好说歹说一大堆之后总算是让李二大致的了解了一些。
只是了解是了解了，至于相不相信这还很难说，毕竟这事情很玄，几乎没有可能去证明，张素说完之后也是感觉一阵无力，再劝说也已经没有能力，相不相信已经不是他能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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