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着,该用什么样的办法,打消高昂对他们的敌意。
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中间人来说情。
可是目前为止高昂也没发现有人给厦门他们说过情,大概可能他们一直比较特立独行?
那么接下来就只有自证了。
问题是他们还不能露面,只要一露面,铁定被抓起来。
所以,他们的希望就只能寄托于高昂身上,只要高昂愿意放过他们,问题就不会太大。
但是呢,他们还不能直接来劝说高昂,因为那样的话,未免有些王婆卖瓜的嫌疑。
所以需要一个第三者,而这个第三者还得是和厦门或者夏宇有密切关联的人,所以就想到了令狐不器?
令狐不器对夏建成很熟悉,甚至知道一些关于303局初建时候的内幕消息。
如果他能说点什么,可能会有用?
但是高昂又觉得自己这个推断存在瑕疵,他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而令狐不器听了高昂的话之后,明显也是一愣。
被高昂一顿冷嘲热讽之后,酒劲也过去了些许。
茅台就是好,多喝不上头。
解开衣服上的扣子,敞着一个大肚腩,令狐不器瘫在了沙发上,“你问我,我问谁啊,我知道的事情并不多。我最多就是一个商人,能知道什么机密啊,我就不懂了,山国政府也好,你也好,还有刚才那个臭婊子也罢,都盯着我干嘛?你们就真的这么闲得慌?”
令狐不器好似打算鱼死网破了,说话也是也来越冲,逮着高昂就是一顿喷。
高昂没有生气,而是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令狐不器。
他的眼神让这家伙感到有点害怕,带着笑意,还紧盯他不放,“你想干嘛?”
一边说话,一边把解开的扣子给系了回去。
“滚蛋,对你没兴趣!”
高昂怎么不知道这王八蛋怎么想的,厌恶地皱了皱眉头,“你坐下,咱们好好聊聊。”
令狐不器听话地蜷缩在沙发里,酒劲过了,胆子好像也一点点变小了。
“那两个让我来找你的人,和303局有关系,先把你知道的关于303局的消息和我说说吧。”
“303局啊,”令狐不器缩在沙发里,眼神飘忽,思绪好像回到了当初那些年。
“那些年,我和老夏他们,刚开始都是炒股的。
有做短线的,有做趋势的,也有做低吸的。
我们是在一个叫淘股吧的地方认识的,我那时资金算是最多的吧,加起来大概有三千多万。
老夏可就惨了,那时他还是个毛头小子,一个月拿着几百块的工资,惨的一笔。
他钱少啊,不敢跟着我打板什么,就去做低吸。
但是这个小子,是真的聪明。
我们打板的,专注于打板;做趋势的,专注于做波段。
他倒好,把打板的精髓和做波段加速的精髓结合在了一起,发明了一套自己的收割利器。
行情好的时候,就做打板的主升浪,行情不好的时候,就去找即将突破的趋势股加速期。
做了两年吧,我的资金翻了四倍,堪堪破亿,这也算成功了吧?
可是那小子更厉害,从两万多块,做到了近两个亿,整整两万倍!
当然,那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多的贷款什么的,他也从没从我们这里要钱。
我们说给他练手,他也不要。
他的原话是:我能从两万做到十万,就能从十万做到一百万,一千万,甚至一个亿。
两年两万倍,什么概念?股神也就这样了吧……”
这些回忆,应该是令狐不器的美好记忆,说起来这些的时候,他的脸上散发的光彩,比任何时候都多。
“后来,我们的资金都大了,再在股市里玩就没意思了,束手束脚的的地方太多。
我们就四处出击,期货什么的,都做,国外的也做。
那几年我们可以说是跟在老夏屁股后喝汤,也算是积累了创业的初步资金。
有一天,老夏把我们几个叫到一起,开了个会。
回忆内容记得很清楚,特别是他的那句话:钱多了,就得做点事,不求青史留名,起码也得对得起身上这张皮。
那些年,我们在世界各地征战,也算结实了一些其他国家的投资大鳄,也算有点人机关系什么的。
于是呢,我们就想着,用这些关系是不是可以做点什么。
当然,主要是老夏这么想的,我们那些人可没这个觉悟。
我们想的是,有钱,泡泡妞,买点好看的,好玩的,出海浪一浪什么的,就行。
可是老夏看得远啊,他一直对我们说:钱这东西,就是一堆纸,你要是对社会没用,人民记不住你,你对人民没有贡献,上头早晚会给你收回来的。
就算上头不收,你早晚也会出事,无所事事的人,整个人就会空虚,就会犯错。
只要你一犯错,那就是连环错,距离你完蛋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我们起初不信,可是有个兄弟真的犯错了。
就算我们有钱,有关系,也捞不出来,被判了13年。
那时候我们才觉悟,老夏说的没错,
于是我们几个,把手头的资金都整理了一下,统统交给了老夏。
老夏那时候已经算是小有名气了,在风投圈吃得很开。
现在的很多上市公司,他基本上都参投过,只不过他这个人比较低调,找了很多白手套。
如果把那些白手套的资金加在一起,不说世界首富了,弄个全国首富根本没一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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