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记忆退化了,还是说陆淮安真的没有明显的对她好过,她没有找到关于他对她好的记忆。
闻言,陆淮安眉宇间的褶皱更深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女孩的下巴,让她的视线没有办法再躲避,不紧不慢的说,“棋局是我赢了,也不要你一条龙服务,从现在开始,你说的每一个字能稍微好听一些就行了。”
被迫抬起头的林初,猝不及防的装进男人幽深的眸里。
她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能清晰的感觉到属于他的温度。
即使亲自堆了雪人,还在雪地里站了十几分钟,他的手也还是暖的,扣在下颚的力道不重,缓缓摩挲着,似乎是告诉她不听话就会直接捏碎她的下颚骨。
当然,这只是她夸张的猜测。
精致的五官皱成了一团,“生气不开心的人是我,所以应该是你哄我才对。”
大年三十被带到医院做检查,再好的脾气应该也忍不了。
更何况,她的脾气一点都不好。
陆淮安身上强势的气息慢慢褪去,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低头在女孩鼻尖咬了一口,听到她吃痛的轻呼声,才舒心了些。
揽着她往客厅里走,“外面冷,进屋再哄。”
……
粉色的少女卧室里。
床上的两人亲密的纠缠在一起,温度越来越高,女孩隐隐约约的轻吟声似乎点燃了陆淮安的思维和理智,他知道自己应该控制,但做不到。
被压在身下的林初温软的唇瓣被男人吻住,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迷人的绯色,她所有的反应都是身体的本能。
她不太能记得是怎么开始的。
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他就坐在书桌前翻看她的日记本,就像上次那样,她没有多想就扑过去抢。
他也没有太过分,她去抢,他就给了,然后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也许气氛太好,又或者是窗外的雪景太美,他吻过来的时候,她没有躲。
之后发生的事情,林初都没有什么记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浑身酸软无力的,睡在她身边的男人难得笑着取笑她下不了床的时候,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才回到她的脑子里。
红着脸捂住男人的眼睛,毫无气势的警告他,“你不许再看了!”
陆淮安其实早就醒了,他一年三百里十五天都很忙,难得有时间休息,这是无数不多能看着她从熟睡到清醒这个过程的清晨。
轻而易举的拿开挡在眼前的手,握在掌心里,似笑非笑的开口,“再不起床,你下楼的时候可能要挡着脸才行。”
梦中初醒,海藻般的长发凌乱的散开,脸蛋泛着绯色,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隐约蔓延着让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嗯,很勾人。
林初现在就想捂着脸。
气鼓鼓的瞪着丝毫不觉得哪里有问题还坦荡荡的男人,“你无耻!你耍流氓!”
趁着她被那个雪人迷惑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欺负她,真是阴险狡诈!
“我流氓?”陆淮安嗤笑了一声,大手扣着女孩的肩把企图从怀里逃脱的人重新带了回来,“昨天晚上咿咿呀呀叫的人不是你?”
林初,“……”
耳根蹭了一下热了起来,红的几乎能渗出血来。
眼球不自然的左右转着,就是不敢看他,“不想跟你这种人多说,我今天要陪爸爸,你走吧。”
陆淮安大手捏着女孩的下颚把她的脑袋转了回来,沉着嗓音问,“你让我走去什么地方?”
林初对于男人不悦的情绪丝毫不在意,轻飘飘的说,“随便你啊,世界这么大,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昨天晚上是脑抽了么?
林初没有看他,所以不知道被怼完的大总裁是什么表情。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耳边传来这样一句话,“世界这么大,但也只有一个你。”
她的呼吸都在这一刻静止。
像是有把小锤子,将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她的心脏上。
陆淮安说,世界再大,也就只有一个林初。
————
天气暖和了起来。
林初没有再继续留在陆氏给陆淮安当秘书,她回到了自己该在的位置,即使以她现在的能力根本帮不了太多的忙,但她不忍心林宗钧一个人扛着重担。
她能分担一些,爸爸就能轻松一些。
林初之前跟着陆淮安学习,是陆氏夫妇知道的事情。
她突然辞职了,而且还总往林家跑,宋静媛就以为小两口之间有什么矛盾,趁着周末沈唯一有活动不在家,让陆正茂把他们两个人都叫了回来。
宋静媛拉过林初,对陆淮安说,“老陆在书房,你去找他,不要打扰我跟儿媳妇聊天。”
陆淮安,“……”
被拉着往二楼走的林初有些懵,回头不知所措的看着还挡在客厅的陆淮安。
用口型询问,“我怎么了吗?”
不知道是距离太远了他看不懂,还是故意不搭理她,总之,在林初被拉着走到二楼之前,他都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宋静媛带着林初去了她和陆宗钧的卧室,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林初心里有些发怵。
抿了抿唇,试探着的问出口,“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跟我说?”
宋静媛点了点头,“小初啊,前几天的新闻我看到了。”
她所说的新闻,是这样的:当红明星沈唯一深夜买醉,被私生饭骚扰,陆氏总裁及时出现英雄救美,两人同回酒店,在一起待了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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